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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波想想也是,自己在这里又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叮嘱娓娓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蒋波走后没多久,娓娓的手机就响了。
她没存过黄裕民的电话,但猜也能猜到是他。
离开的时候思念什么东西都没带,包括钱、包包和手机,他一定是联系不到思念才会把电话打到她这里。
一接通果然是黄裕民急到不行的声音:“娓娓,思念是不是在你那里?”
娓娓怕吵醒思念,压低了音量走开去阳台接:“是,她在我这儿,裕民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裕民的语气立刻嗫喏了起来:“有点误会……思念突然回北京,事先也没通知我,回家的时候刚好撞到我跟几个朋友在一块儿,产生了点误会……”
就两双拖鞋,还几个朋友?
娓娓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样漏洞百出的证词连她都不信,还想骗谁?冷笑归冷笑,可他毕竟是思念的先生,她也不大好在电话里直接给他脸色看,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把手机挂了。
暮色四合,思念睡到傍晚才醒。
娓娓也不含糊,直接塞给她一大碗面条和一双筷子,无论发什么事,身体最重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杀奸夫、斗小三。无论爱情,无论婚姻,保存好自身的体力,才有力气打好下面的攻坚战。
思念捧着一大碗面,眼泪一滴滴砸进面汤里。
黄裕民的那些话,娓娓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实际情况是,事实要比之前娓娓设想的还要恶劣。
思念提前回北京,没有通知黄裕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推开房门,见到的却是她的丈夫跟一个女人赤裸裸地躺在他们新房的床上,两人当时的姿势,是确凿的进行时。
在床上,就在当年她跟他一起手拉手去家具城挑的新床上。
思念一边说,一边静静地淌着眼泪。
娓娓什么都做不了,一切安慰的句子都像是隔空搔痒。
娓娓跪坐在思念身旁,只能俯身过去拥抱她。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有人敲门,娓娓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怕吵醒思念,忙穿上大衣去开门,只见黄裕民狼狈地站在娓娓家门口,也像是一夜没睡,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憔悴,低声下气地问娓娓:“可以让我见见思念吗?”
娓娓很不客气地回绝:“现在还不方便,她还在睡觉,她要是想见你了会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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