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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慎半拖半抱地把娓娓带去一边,她转过头,靠在他胸前号啕大哭了起来。
认识她这么久,年慎从来也没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心中只觉莫名地疼,心疼她孤独,只有周思念这样一个好朋友。
他搂着她,轻拍着她肩,轻声哄她。
黄裕民摇摇欲坠,面前的世界几乎崩陷,他站在灰烬中间,狼狈得有些可怜。
年慎冷眼看着这个男人,并不觉得他可怜,只觉得他蠢得无可救药,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男人,最终就会落入人财两空的境地。
黄裕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向娓娓打听更多关于思念的情况,旁边的检查室门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出来喊他:“哪位是陈芳的家属?”
黄裕民像是终于才回过神,应得很涩:“在。”
护士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点狼狈,就安慰了他一句:“只是先兆性流产,幸好孩子没事。”
黄裕民心中锐痛难当,木然地点头:“谢谢。”
护士上了年纪,也见过很多这样的小夫妻,忍不住责备了黄裕民几句:“你们年轻人啊也真是,就为了一时舒服都不做措施,她这个身体啊做过太多次流产手术,子宫壁已经很薄了,现在已经有了惯性流产的征兆,以后当心一点,注意一点。老婆是自己的,你不心疼还有谁心疼。”
娓娓记得,她十几岁的时候曾经问过蒋波,问他相不相信报应。他闻言一笑,淡淡道:“我从来不信报应,我只是把相信报应的时间,用来相信命运的裁决。”
人生没有遗憾,只有教训。
思念动完手术留院观察了十二个小时,娓娓先向赵宇东请了一天的假,虽然电话里她努力放柔语气,但也能听得出来,赵宇东有些不高兴。
挂断电话她想,应该是提出辞呈的时候了。
思念睡醒,护士正在给她拔吊瓶的针,她睁开眼,就看见娓娓熬得通红的眼睛,身上披着年慎的大衣,正在削一只苹果,用水果刀切成薄薄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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