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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姣恍惚地笑着,久久地凝望蒋波,像是水生的绢花,凝视岸边的一株乔木。
绢花无法自渡,而乔木不愿涉水。
这无声的对峙仿佛拔河,娓娓心底锐痛难当,不由自主地望向蒋波,却见蒋波回望她时疼痛又夹杂怜惜的目光。
年慎脸色一沉,眼神冷了下去。
在娓娓家门外,两人几乎打了一架,一个作为律师但崇尚武力,一个是全国散打冠军的关门弟子,两人的搏斗却毫无技巧可言,纯粹只是体力上的冲撞,盲目地殴打对方,就像丛林里两头争夺地盘的雄狮,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恨不得对方死。
“你心疼你的妹妹,那谁心疼过娓娓?你知道这些年,娓娓吃过多少苦?”
蒋波青筋勃发、歇斯底里地冲年慎吼。
年慎揽着娓娓的腰越收越紧,心底翻涌着一股烦躁,他有多心疼娓娓,蒋波又知道多少?
别说蒋波,连他自己也不曾替自己计算,那数量究竟有多么庞大。他不能让人知晓,对受害者而言,对迫害者的思念都像是在犯贱。
等蒋波再度转头,他看向年姣的眼神重现清明冷静:“年姣,我从来没有对你……”
“小叔叔!”
似预感到了什么,娓娓心跳加快,叫出了声。
年慎目似警告,盯着蒋波。
蒋波不过冷冷一笑。
关他什么事?
年姣浑浑噩噩地看着他们,看着哥哥,看着娓娓,须臾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你们在骗我……我就知道……所有人都喜欢娓娓,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为什么?”她神情激动,渐渐失控,整张脸因为痛苦、因为激动而微微抽动,似哭似笑,激烈地拍打着栏杆。她声音发抖,然后整个人开始发抖,“蒋波是,我哥是,连周思念也是!明明就是我先跟思念认识,连她对你都比对我好!常娓娓,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我死了,就是因为你,我要你一辈子都愧疚!”
她有多少恨,不单是缘起自蒋波,有太多的青春纠葛,有太多的少年求舍。
可是年姣的嫉妒跟怨恨,娓娓她一无所知。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原来友情也是。
年姣边说边往后退,脚底一滑,双手在空中胡乱一抓,整个人就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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