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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湿哒哒的衣裳黏在身上实在算不上舒服,孟仪昭进了房间也不顾忌赵恪予在一边,就直接剥了衣裳用一件干净的外裳裹着滚进了榻上的锦被中。
赵恪予不太自然地转头吩咐下人烧水,等她坐好了才走过去看她,她头上依旧是微湿的模样,发髻要散不散。
他回顾四周,找了条帕子上前,帮她拆下头发,然后用帕子盛着绞水。
孟仪昭背对他指挥:“你用点力,左边水重些。”
赵恪予气她现在还一副轻松而不知悔改的样子,将隔着帕子握着的头发微用力扯了一下,“你今日做得很好?”
孟仪昭乍一听依旧没意识到他语气地不对,连连点头,被他僵硬的手扯着痛嘶了一声:“我为了不让荣王怀疑,还自己跳了湖呢。”
“湖是你自己跳的?”他气极了,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扭转过来,“还一直不愿换衣服?”
孟仪昭反应过来,心虚地长长唔一声,想不出说辞反驳,于是转了转脖子让他松手,然后扑去他怀里亲他嘴唇:“我当时害怕极了,你也不在我身边,现在还来凶我,你却不担心我。”
她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后,就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一开口就伸进舌头压着他的舌尖发不出声音,赵恪予索性放弃,搂着她的肩膀任她胡作非为。
她说得没错,他没在她身边,却还要事后凶她。他既然没能立即保护她,就没有资格斥责她太不爱惜自己。
赵恪予心疼她的要强,手抚着她的背部时她的琵琶骨突出,显出她惊人的瘦弱,往下几乎没有任何赘余,所以她的腰总是那样纤细。
细得他想要无时无刻不去揉捏掐抱。
外间丫鬟已经抬了水进来,孟仪昭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因为呼吸不甚顺畅而逐渐粉红的脸颊有些发烫,眼神迷离而勾人,细细弱弱地开口是让他抱她去洗浴。
赵恪予将人都遣了下去,抱她进了浴桶之后却不离开,为她捧水淋肩,带着厚茧的手掌按上她的上臂轻轻挼搓。
孟仪昭没想到他留下来是替她沐浴,他粗糙地手法并不让她感觉到舒服,但她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自觉扬起手臂让他抚过每一寸。
渐渐习惯了的话,他手掌间埋着的茧反而像是力道不轻不重的摩挲,孟仪昭舒服地喟叹出一口气,闭着眼睛伏在木桶上,露出自己白皙光滑的后背。
然后一一将今日发生的事和他讲来。
说到许氏时,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不喜,撅着嘴说她一见到亭中有人,只是个姑娘就认定是她,也不遮掩还大声嚷嚷。
她重重强调了许氏恨不得让全天下都晓得她掉入水里的行为,哼了一声:“赵恪予,你要帮我教训她。”
赵恪予低着声音说好,听不出里面隐含的情绪。
——
孟仪昭第二天醒来头脑有些发晕,想到大概是昨日跳湖后吹了许久的风。但或许轻微,她没怎么在意,多喝了几杯热茶。
她在听丫鬟给她讲许氏被变相赶出赵府的事。
一直以来她没见过的赵将军今早难得去了趟内院,许氏高兴地打翻了两个缠枝瓷瓶,上了浓妆妖妖娆娆迎上去。
赵将军非但没有扶上去,反而让人抓了许氏,留下了一句送去城郊庄院去养病,再不肯多说就留下一脸呆滞的许氏走了出去。
丫鬟扮演得有声有色,说到许氏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扭曲,目斜嘴歪的样子将许氏又恨又怕的表情演了个淋漓尽致。
孟仪昭被她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勉强强摆了下手:“你去领两个月的赏银,快别装了……”
又伏在榻上笑得不能自己。
系统象征性地叮咚一声,恭贺她完成了原主的第一个遗憾,“孟仪昭嫁来之后,许氏每天以讽刺她为乐,荣王起兵那一天也是她送来的药。尽管原主没有讲要报复许氏,但宿主的行为获得了交易者的认可,对宿主加分有帮助哦。”
孟仪昭慢慢歇了笑,扶着鬓发趿着绣鞋站起来,“我只是看不过她而已。”
她面色略淡,想起了什么又压下去。回想刚刚丫鬟的堪比说书人的叙述,笑容又重回了脸上。她持扇走去门口,歪着头看向外面:“该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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