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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真军猝不及防被中年男子打得向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不过中年男子的这一巴掌并没有打得马真军低头告饶,反而打得马真军血气上涌,他稳住壮硕如牛的躯体后,怒视着中年男子,高声嚷道说:“我爸都没有打过我,你算哪根葱,你凭什么打老子?”
“中年男子脸上挂着一抹阴翳的微笑,缓缓说道:“没叫我失望,果然跟你老子一个德性”
“阿北,阿郎,你们两帮我将这小子捉住。”
夹克男和风衣男立即各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架住了马真军的两条胳膊。
接着,中年男子从藏青色的棉衣口袋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拔开刀鞘,将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寒光的刀刃举到离马真军右眼寸许的地方,用不含一丝温度的语调说道:“小子听着,你老子曾对我发誓说他若背叛我,便叫我挖了他的右眼珠子。这十年来我待他如亲兄弟一般。熟料他竟背叛我,害得我不但身无分文,还成了被全国通缉的亡命徒。俗话说父债子还,今日我便割掉你的右眼珠子”
说罢,中年男子当真举刀向着马真军的右眼戳去。
“啊,求求您”马真军惊恐万状,一边发疯般地挣扎,一边哀嚎。
可恨,抓着他的两个家伙力大无穷,他简直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马猴子一般根本挣脱不动。
“啊!”感觉到右眼传来一阵刺痛,马真军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紧随着一股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弄湿了他的一大片内裤。
站在离马真军六七步远的朱英,眼见着中年男子手中的匕首即将刺入马真军的右眼,情急之下,她再顾不得自身安危,一面厉声喝道:“快住手”,一面张牙舞爪地朝中年男子扑去。
千钧一发之际,中年男子猛然收回刀,转过头来用满是震惊的目光看了朱英一眼,随即冷声问风衣男:“阿北,这个小丫头是哪里来的?她怎么会在这儿?”
风衣男面对此景,先是一怔,继而眼神恳切地望着中年男子说:“大哥,这个小丫头家里很有钱,你如果想逃的话——”
“阿北,别说了我是不会当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的”中年男子语气冷硬地说道。
风衣男还想说什么,中年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样血腥的场面我不想让一个小丫头看,阿北,你先送这小丫头回家去吧。”
“大哥,我”风衣男一双狭长的凤眼,满怀哀伤地望着中年男子。
“阿北,你跟我快二十年了,你应该清楚我的秉性。我让你和阿郎做的事你们已经做到了,以后我再也用不着你们了,你们两个好好保重,争取将来活出个人样来。好了,先让刘辉送你和阿朗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让刘辉来接他老婆和这个小丫头吧”
闻言,阿北缓缓地松开了马真军,随后阿郎也放下了双手。
马真军一脱困便像从老虎口中逃脱的兔子一般撒腿向门口狂奔。
“该死”阿北低咒一声,几个箭步冲到马真军背后,扬起手掌,带着凛冽的风声,劈向了马真军的后脖颈。
马真军壮硕的身子前后晃荡了几下,然后“砰”的一声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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