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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脚踹过来:“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躲闪,任她踹到身上来,一点都不痛的。电光石火,我想起了那些匿名信:“小孩子,你给我写过信?”
她很吃惊于自己竟然对我实施暴力,不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脚,又看看我,期期艾艾地蹭过来:“喂,小阳哥,痛不痛?”
我就势倒地,装出大义凛然:“不,不痛的。“表情却痛苦不堪,呻吟几声,“不痛,不痛的。”
她将我捂住膝盖的手移开,关切地问:“小阳哥,让我看看。”
膝盖并无一丝红肿的迹象,我索性说:“不痛的,你看,没有淤青。”
她摇摇头:“我堂姐说,有些内伤,旁人是看不见的,但它确实存在,提醒着当事人。”
“看不出来你还有个高人姐姐嘛。”
“是呀,我堂姐很厉害的,我很崇拜她。不过她没我哥厉害,我最崇拜我哥!”她说,“我去找红花油,给你涂一涂。”
她说着就跑了,我坐在床上,看到雪白A4纸上,一行打印的字体:未见卿卿,忧心钦钦。这么久以来,我收到的匿名信,都出自她的手,原来如此。
早春给我涂红花油时,我顺口问:“我看你写的信,语句通顺,休学前,读几年级了?”
“读到四年级了。”
“还想回学校吗?”
“想的。”
“我帮你给你妈妈说说。哦,她现在上课呢,等她回来,我试试看?”
提到云海棠,早春冷淡下来:“不用了,连爸爸都干涉不了她,何况是你?”
她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外人的身份,马上噤声。
早春问:“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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