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她的语气带有一点娇嗲与慵倦,让我有些微酩酊,情难自禁地去握她的手。她没有抽回,任我握着。我从没有握过这样冰冷的手,小小的、忧伤的手,叫人一触即发悲悯之心。我将她的手移到我的胸口,想捂热它。
她说:“她有点人来疯,平时不是这样的。”
我心酸,她却不以为然,浅浅一笑,眼泪却流下了,一滴一滴,她也不去擦拭,泪水就这么淌下来,顷刻流满了脸。
这么美丽的女子,丈夫却爱植物更甚于她,家里还有时刻与她作对的病中继女,她这样美,这样美,竟然仍有人舍得让她伤心。我很为难,是伸出手,还是找纸巾为她拭去?还是陪着她哭?我很为难,一冲动,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她,喃喃:“久儿,不要哭。”
她是一个让我有欲念的女子,我想吻干她的眼泪。这很肉麻,但眩晕如我,当真这样想,嘴唇贴上她的脸。
听得一声冷笑,我慌忙回头,早春不知何时打开了门,立在门边冷冷地瞅着我和云海棠。
云海棠飞快地站起,恢复常态:“早春,吃药了没有?”
早春走近我,扬手就是一巴掌:“你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知道自己会这样,在这祸水般的绝色美人面前,方寸大乱。我得承认,我是为美色所惑了。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抗拒不了她的美。美流了泪,更是美。
我很尴尬,讷讷不能言,深觉懊恼,想对云海棠说点什么,又想对早春说话,但左右为难,两头都不讨好,一咬牙,我说:“我还有课,先走。”
我真拙劣啊,事情怎么被我搅成这样?像初经人事的毛头小伙,急吼吼,莽撞撞,弄得一头大汗仍不得要领。
抱头鼠窜地离开早春的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胡乱地逛。能去哪儿呢,天下之大,我能去哪儿呢,那就去彩吧喝酒吧,我很久没有去了,那行刻在桌子上的字,不知道还在不在?
刚走进彩吧,就听到挂钟响,我抬头,时针指向上午十一点。老板快步走出来:“好长时间没来了呢,要考试了吧?”
“是啊,忙着呢,考了好几门了,还只有两门。”
“我最近研制出一种新酒了,要不要尝尝?”
“好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不能让你喝酒了。”
我接过话头:“是啊,误事!”白他一眼,“没见过像你这么做生意的。”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