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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儿和云海棠出门打车去火车站,早春跟了上去。当时她才十岁,对成人的世界有足够的好奇心和新鲜感,模仿能力强,她以为,只要坐火车,就能去看妈妈。
正是这些,害了她。
她们打车,她打车,她们下,她下,她们买票,她也买,她们候车,她也候车,她们去月台,她也去。
她目睹了云海棠对久儿实施催眠的全过程。久儿在站台前坐了许久,火车来时,她闭了眼,悄然地,几乎是愉快地躺了下去。
火车开过,惨黄灯光刺痛早春的眼睛。像当头烈日,呼啸而过,吞没了久儿的躯体,吞没了一起罪行,吞没了世间的一切。
早春捂住眼,喃喃:八月阳光让我盲。
云海棠发现了她,震惊之余,带她回了家,实行第二起催眠。
早春不完全是久儿。
催眠术必须建立在被催眠者全心投入的前提下,才可生效。久儿信任云海棠,而早春则对她有抵触心理。所以云海棠的催眠,对于久儿,颇具成效,在早春面前,则异常艰苦。
但早春还小,缺乏足够的抵抗意识,因此云海棠对她的催眠完成得不够理想,令她残留了记忆碎片。
教授不曾知道久儿的死亡,他以为,她是逃避了,这段恋情。斯人远行,他则在墙壁上题写: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他绝了念,以果园为家。
教授在久儿发现之前,就查出饮品的质量弊端,经过几个月的思考,毅然上书厂家,请求撤回这批将欲低价倾销的产品。他说,我们也都是有孩子的人。
十月,早春被云海棠搜出所有的现金,身无分文,并在催眠作用下,忘记了很多事情,只记得铁轨、火车和烟雾的模糊影子。但云海棠打扰她绘画,她画出来的,和她想要表达的,差异不小。
有天夜里,云海棠催眠早春时,被我无意窥见,虽然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一场催眠,但她心虚了,主动引诱我,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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