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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
萧池摆摆手,跪在床前的闵奴阴翳的眼神收敛,乖乖的闭上了嘴。
深沉的眼眸一动,萧池不喜道:“闵奴,你僭越了。本公子师姐的决定你也胆敢多嘴,是不是活腻歪了?”
闵奴浑身一个颤栗,弓腰乞求道:“奴才该死,还望公子给罪奴一个痛快。”
“退下,今后不得多言。”
“是。”
三哥死了,就死在去西楚的路上。闵奴截了秋白姑姑专门派人送给师姐的的密报,是门主亲自动的手。
不去问缘由,萧池垂下眼睑,安心养伤。
此时,地下十几丈深处,漆黑的古道里一抹黑影快速掠过,其身的一群东西穷追不舍,尖锐的嘶鸣声震得黑影头皮发麻。越往深处跑,黑影就越是心惊,他发现自己四周有很新的痕迹。
这对他来说不是个好消息,还有人在这里?
他,是谁!
阴雨绵绵的鬼天气,终于在太后生辰的前一晚结束了。
寅时末,凉风习习,带着雨水风干的气息,一盏盏油灯被点亮,透过贴在木窗上质地轻柔的蝉翼纱,昏黄的灯光铺洒在窗前的草丛里,能听到虫子出来透气发出的嚷嚷。
许清展开新的密信,借着灯光小心的看了起来。
“夏梁重伤,就在去西楚的路上遭到了暗杀,已被带回门中。
慎之。”
放下信纸,许清心中叹息一声,她早就知道夏梁志在天下,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
暴露的如此之快!
密信是秋白派专门的人递来的,她接到西楚的人反馈过来的消息的时候,天微亮,雨骤停。
许清点燃信纸,火焰快速吞没了纸里的内容,手一松信纸落在了镜台边的小瓷筒里,留下一触即溃的黑灰。
“午觞,换一个简单的发髻吧。”
“是。”
午觞正仔细梳着许清如瀑的黑发,闻言取下发簪,散了刚绾好的云髻,重新梳。忙活到卯时三刻,两人才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车夫驱马不紧不慢的穿过开始喧嚣的街道。
马车内,一道黑影闪身出现,恭敬的朝许清一行礼,见许清正闭目养神不敢打扰,换了个角度跪在午觞面前,随后呈上一张大红请柬。
“主上?”
“你拿着。”
“是。”
一路向北,马车在离宫门不远处前停下,早就候着的另一个侍女拉开帘子,午觞搀扶着许清下了马车,一眼望去是排成长龙的车队。
许清身着一袭月白衣裙,十几层的布料裁剪下,裙摆处呈现出一种近乎如,盛开的白牡丹般无可挑剔的弧度,重重叠叠的褶皱圣洁无瑕。
而午觞今日是一身短打扮,做足了奴仆的样子。
各家小姐低声细语的讨论声传入主仆二人的耳中,骄阳下的许清眯了眯眼睛,发间几根成色上好的白玉簪,在阳光下显得色泽温润,在髻尾系上的月白色发带随风飘扬,颇具美感。
引得几位小姐接连看过来,因为面生,有人疑惑问这是谁家的小姐,这可没人答得上来。不过她们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最近大家都在说的那个青衣女子身上。
许清轻轻的笑了,笑意未达眼底。
丞相府一门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她常年不在京都鲜少有人认识,自然没什么人会上前搭话。
也没有人知道,她就是这几日百姓口口相传的“大傻子”。
查验身份的女官动作娴熟,很快就轮到了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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