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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问他,当初的惊鸿相识算什么呢?他真正爱的是最初那个我,还是后来的阮梦蝶,亦或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的梦境呢?
这些,都无法再探究了。
曲云深和阮梦蝶的婚约定在来年初春,爹与曲相爷商议的时候我恰巧路过听见,他们在商讨三书六礼,爹的脸上挂着笑意,能与左相攀亲,对阮家来说,再好不过。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悲伤,独自一人跑出阮府,路人的行人都对我的丑陋的面容纷纷回头,惊诧,恐惧,嘲讽,我都看不见了,只痴痴呆呆的走到束影河畔。
曲云深与阮梦蝶泛舟而行,好一对佳人游湖,引来许多人围观。
我是人群中微茫的存在。
就在此刻,成批成批的蝴蝶飞来,一瞬间,乌云罩顶,河上的小船不受控制般晃动起来。
我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阮梦蝶惊恐的声音喊道:“云深落水了,谁来救救他。”
姥姥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阿颜,姥姥替你教训这个负心人。”
“姥姥,谁让你自作主张。”我顾不得那么多,一下便跳入河水中。
蝶羽族人天生水性奇佳,很快我就摸到了一个曲云深下坠的身体,一把将他抱在我的怀中。他的头紧贴着我的肩,我握紧他的手:“云深,我来救你了,你要撑住。”
我将他放在岸边,帮他擦去脸颊上的水珠,阮梦蝶一把推开我,整个人扑倒曲云深的身上,哭着喊:“云深,你没事吧?”
曲云深咳嗽了几声,从口中吐出几口水来,微微的睁开眼。
“梦蝶。”曲云深伸出手去抚摸阮梦蝶的脸,阮梦蝶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说:“我在这,我在这。”
“哎,还说不是负心汉,我在流光镜里都看到了,他明明遇到的是你,却喜欢了别人。你竟然还要救他。”姥姥在我耳边叹息。
我没有回答姥姥的话,只是抱着湿漉漉的身体退到人群后面。
阮梦蝶将曲云深抱在她怀里,将他慢慢扶起,我目送他远远的离去。
那河畔的朝颜花开了一地,层层叠叠如日光倾城一般灼伤我的眼。
我期待他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是没有,他的背影颀长挺立,渐渐在光影下被拉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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