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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散去。
2005年第一场雪下完的最后一晚,邱橡接到了电话。
接通电话的时候,齐雍的眼角有眼泪流下。
齐雍慢慢地说:“邱橡,要重新开始,是不是就要先结束?邱橡,两个太执着的人,正适合在一起,你说对不对?”
恒河背影
1997年,卫昼明问我到底对面的楼上:“那对男女每天在吵什么?两个大嗓门。”
我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不如你先去买一盒子巧克力喂我,我的头很晕,血糖很低,我怕待会儿上体育课我会晕倒,你知道今天我穿的是裙子,晕倒了就会被体育场上其他男生占便宜偷看!”
我喊:“记得,只要一小块,不然吃多了会发胖的。”他就把眉头皱了一下,再皱一下,露着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去买巧克力。我回过头去,对面三楼上,长头发的漂亮女人发呆,刚才和她吵架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没多久那个男人就走出大楼,表情是奇怪的,有些焦躁又有些悲伤。
我等我的卫昼明回来。在心里祈祷,请他按时回来,我的体育课是在下午两点半开始。脾气很不好的女体育老师长得雀斑纵横,我猜她嫉妒年轻女生的好皮肤,所以总是阴冷苛刻。
卫昼明买回来巧克力,没有忘记嘟囔一句:“只剩一把骨头了,你究竟还想要多瘦?你跟大米有仇?”
“没仇,有怨。”我回答他,“每个少女的青春期里,减肥都是圣经。”
我们每天固定在老旧校区的枇杷树下碰头,站在我们约定的地点,总是清晰看见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男人吵架。我们猜测许多次,情侣?夫妻?还是不正当男女关系?还是说闹财产分家的姐弟兄妹?债务关系的同事或朋友?或者其他亲戚关系?
不管我们怎么猜测,我们没有准确答案。中学生是没有资格管大人的事情,何况还是两个陌生的大人。
总之他们总是在吵架……看过许多次的精彩好戏,有一次,我很仔细地问卫昼明:“将来我们住到一起了,你得答应我,永远不跟我吵架。”
卫昼明说:“那不可能。我们现在都吵得不行,将来为什么会不吵?”
我踢他,轻轻的。
巧克力顺着舌头融化,胃像得到了镇定剂一样,被招安。抬头,看见天蓝得几乎透明。这个时候再看卫昼明,无比顺眼,眉目充满动人的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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