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贺郁看着嘴巴上沾到酱汁的以缦，伸手为她擦去，她不嫌脏，宁愿自己的手指碰到浓郁的黏糊糊的酱。以缦拿纸给自己和贺郁擦手。以缦似乎没头没脑得冒出一句：你比航跃强多了！

强在哪里？贺郁不鼓励也不反对，只是反问。

朋友让人安心。以缦的裙子被风吹得鼓舞，她说话的时候，渐渐失去了女生的味道。那语调十足失意女人悠然谓叹。贺郁扑哧笑了。贺郁好久没这样笑了，男朋友不如狗，也不如女朋友，对吧！

相互沉默。

以缦撇开了话题，后天就是城市艺术节开幕，要不要看？

门票多少？贺郁不欲花费以缦的钱，增加她额外的开支。良家女生的月开支也是有配额的。

还好啦！开幕免费呢！以缦跳回船的甲板上。背靠着栏杆，贺郁很通情达理地说，呵呵，那天，你还是不要管我了，让航跃和你一起去吧！我还想一个人游荡，说不定遇见很不错的男人！

以缦也想和航跃一起的。但是，他不再有往日的耐心了。他和笑话里的渔夫很像，鱼已经烹饪好，在桌子上摆放着。为什么还要辛苦拿着鱼饵垂钓？或者，为什么不换一条更加有趣味颜色与脾气新鲜的鱼？最好是来自丹麦的那种人鱼。

以缦没有说出心里想的话，她说的是，也对哦，不能够便宜他，不然他又要呆在宿舍睡懒觉了。

到了岸边，乘客拥挤起来，朝着出口急切地迈步。急着上船，急着下船。可是下了船，多数人还是慢悠悠的，其实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等着做。究竟为什么而急，人也懒得去想。

艺术节开幕的那天，以缦去了。

但却是一个人。

许多的艺术工作者和艺术家会集一起，他们彼此轻慢，但共同在舞台中央以微笑面对观众。艺术节的开场喧闹太盛，以缦站在人群里，觉得身边都是潮水，很凉的潮水，灯光和焰火扑腾着，熄灭又闪亮，反反复复。上空有月亮，但是，模糊着。以缦猜测航跃应该在不断拨打她的电话。以缦知道他一定听见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以缦左右估量一下，慢慢寻找缝隙退出去。退到边缘，就自由了。然后还是沿着江边走，走到比较远的地方，空气才好转过来。她几乎要被不同人的无数气味淹死。太少参加大群人的活动，已经变得难以抵抗人气。

背后的热闹缩小了，声浪扑不到的地方，是一排冷寂的酒吧。这些平时热闹的地方，顾客都被带走了。以缦听见了钢琴。她站住了，认真听着，是弹奏的月光鸣奏曲。很清冷，以缦又想起了航跃，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打她宿舍的电话，询问别的女生，可知道小缦去哪里了？我找她一起去看艺术节的表演。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