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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你只是说，你跟你男朋友常常吵架。”

我更加直接了：“你对我没兴趣吗？”

“你有男朋友！”大板露出了难过的神色，不过闪一闪就过了，他接着说，“你们应该结婚。”

“可他是个胆小鬼。怕这怕那最怕事，在公司里，别人欺到头上都说什么要宽宏大量，狗屁！”我脱口而出了。

智化的人有些憔悴了，他远远地站在桥头。这座大桥屹立几十年，飞架南北。

他还是舍不得我，我想。

我们都叹气了，在沿江的看台旁，智化问我：“我都知道了，你决定了没？”

“决定什么？”

“我，还是他？”

“他是谁？谁是他？”

“那个男的，陈板。”

当然是你，我看着智化，但沉默不语。

人跟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一吵十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智化说。他的眼神，有一种决绝，像是终于要面对久违的恐惧。

我试图拦住智化，拉住他。但是，我的力气哪有他的大，智化像脱缰了似了。大概，我不是真的要拦截吧！我心想。

等我赶到现场，打架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我可真光荣啊，让两个男人为我大打出手。想不到智化拼起命来，居然跟大板势均力敌。我还以为他一直只是个办公室白领青年。

大板也看见我了，他的眼睛红了，似乎早已经醒悟了什么，但没想到会变成真的事实，实现在眼前。简直是出人意料，他忽然吼叫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钢钎。

不锈钢制品明晃晃，在太阳下耀眼无比。

智化吃惊了，忽然哆嗦了一下，往后退去。他看着大板，脸上开始涌出古怪的表情。

大板冷冷的在原地站着，智化看向我，我与他对视。

是历史重演了吗？不是。过去是暗夜里，而今是大白天。那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智化一定印象极为深刻。而我，对那张眼睛打了马赛克的脸，记忆悠远。

智化扑过去，扑倒了大板，压在大板身上。观众们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钢钎清脆地呐喊了一声，抛落在马路边。是大板丢出去的。

智化站起身还是觉得有点晕眩，就像八年前的那晚。

半夜一排宿舍只有连绵起伏的呼吸声，迷糊中智化看见一道寒光，然后他转身，继续睡。

门卫兼保安老头睡沉了，所以有两名男生携带着小刀，戴了口罩，洗劫了男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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