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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屁话,我像那种只能生三个的吗?至少五个!只要你好好喂饱我。”
哲罗哈哈大笑,把吃剩的鱼统统塞给我。我们很快活,像个不灭不醒的梦。飘在帝都的人那么多,不在乎多我们两个。
牛佐找到我们时,差不多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那天中午我们正在用电火锅,煮着来自哲罗家乡的红烧野猪肉。有人敲门,哲罗开门,牛佐扑上去,捅了哲罗一刀。
牛佐满脸通红,愤怒和嫉妒搞得他很痛苦。在我走掉后,他最后一个得到消息:有个大学生,把你未来的老婆拐跑了。
我有想过,和牛佐一起存钱买房,度过漫长无趣的人生。我本来就是个循规蹈矩的平凡女孩。我并不知道会再次遇到哲罗。
牛佐委屈,但他不该动手,仿真的塑料刀也很危险。他没想到,哲罗会挺身而上。
实施完报复,人就冷静了。牛佐有点伤心,更多的是索然低落。他生气:“美美,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想不到你是心甘情愿的。”
我只能老实回答:“我是。”
哲罗被划破皮,流了不少血,我送他去医院包扎好伤口。牛佐默默预付了诊疗金,走掉了。
离开医院,我扶着哲罗。他说:“我们去喝酒吧。”
“去哪里喝?”我问道。
“还能去哪里?”哲罗反问。
我们热热闹闹地喝酒,心无挂碍,就像小时候那样。
大城市混着也没意思了,哲罗和我回到了镇子。这里的湖水水质好,溶氧多,偏硅酸高,运到超市就是优质矿泉水,也适合酿出风味特别的酒。
哲罗的家是一栋小楼房。松树和柏树绿得凝重,他奶奶去世了,他爷爷还在。老爷子杯莫停,三个人就一起喝。坐着都嫌累,我们靠在椅子上,一口干腌狍子肉,一口白酒,或者黄酒配上炖鱼,饱足卧倒,不知人间时光。
我们吃的那鱼,名字就叫哲罗鱼。肉质细嫩,蛋白质高。这鱼长着两对鼻孔,特别难钓,一米多远都能闻出鱼饵鲜活还是死腐,休想骗过它。
黄昏之时,万籁俱寂,那对爷孙昏昏睡去,我忽然屏住了呼吸。
当地人说,哲罗鱼离水即死。我喜欢的那个男孩,又是怎么幻化为马鹿,变成人类和我相遇的?
我抓住身边的木碗,喝干净最后的葡萄汁,一点不剩。屋子后院唯余阵阵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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