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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个妹妹很软,比芙蓉糕还软。”小阎罗看着尚且还在襁褓之中的小明月,笑得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听着阎罗的话,浅浅一笑,转而看向了一旁的妇人,道:“瞧瞧,我家小子这就惦记起了你的女儿了。”
原,这男子和妇人是自幼长大的交情,两人都曾言,日后定要成为了亲家。
如今,男子这一句话说出来,妇人亦是笑得欢喜,“小阎罗可是喜欢小明月?”
“喜欢!阎罗喜欢妹妹,妹妹软软的!”小阎罗说的欢喜。
“那日后妹妹做阎罗的小媳妇可好?”妇人问道。
“好啊!”小阎罗雀跃道,想了想,又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下,“这个给妹妹,娘亲说,这个是要给以后的小媳妇的!”
一旁,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再后来,阎罗和明月二人其实有过一段非常快乐的童年时光,那时明月还未有淑女模样,像个小霸王一般总是欺负比她高比她壮的阎罗,这么小的阎罗却会包容这软软的妹妹,“你现在欺负我,我不怪你,你以后可是要嫁给我哦。”
四年以后……
在广州,明月开了一间茶楼,专门只泡凤凰单枞的茶楼。卢兴祖由于在宁古塔为奴撂下了病根,身体不甚好,便只能呆在家中疗养。
明月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有时还会无端地落下泪来。知情人皆晓,这伤心是必然的。京城传来,纳兰容若偶感风寒,由于日积月累,加上心情抑郁,最终不治而终。当时明月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自那日起,她再也没有生存的激情,每日一边流泪一边忙事。
卢兴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自知他这个女儿,从未忘记过那个男人。
她想上山去拜佛,心情欠佳,她独自一人上了山,在半山腰上,遇见一个哭泣的小男孩,他蹲在台阶上,嚎啕大哭。明月上前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我脚受伤了,走不了,回不了家了。”小男孩吸吸鼻子,一脸难过,可怜兮兮地样子望着明月。明月此时手里提着篮子,篮子里有拜佛用的用具。她迟疑地想了想,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馒头,“不哭不哭,我背你回家可好?”
小男孩抓着馒头,点了点头。
明月蹲下身,小男孩便趴在她的背上,笑嘻嘻地道:“你好像我娘哦。”
明月哭笑不得,忽而想到那一出生便被自己抛下的儿子,感慨万分,“我不是个合格的娘。”
“怎么会呢?我觉得你很好。”小男孩一边指挥着她怎么走,一边跟她聊天着。她攀上山,九转十八弯地来到一处小亭子旁。亭子里若隐若现间,好似有一团白在晃动着。她愣了一愣,“你确定这是你家?”
小男孩却不回答她,直径下来,小跑到那团白道:“阿玛,我把额娘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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