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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连着在官道上走了三天,总算是从北国的雪地到了南方。
尽管没有下雪,但还是冷得要命,杜天冬感染了风寒,原本就沙哑的喉咙肿痛无比,一说话,就像是破旧的风车,一阵一阵的拉着响。
马夫实在是担心,劝着杜天冬去看看,附近就有一个村子,好赖有个大夫,怎么治都不管,有药就行。
可杜天冬不让,身上烧得滚烫,连脸上的青铜面具都被烘挤热了,“你只管朝着边疆去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我死不了。”
“杜将军,可是你……”马夫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让你走就走,不要那么多废话,耽搁那么多时间干什么,早点去边疆,军营里自然有人会给我瞧瞧。”杜天冬说完,就放下了帘子。
周身都有气无力的,蜷缩在马车的一角,哆哆嗦嗦,手里还死死的握着那颗鲛珠。
不能停下,要一口气走到边疆去。
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开。
靠着喝水和睡觉,杜天冬熬过来了,夜里昏昏沉沉的睡着,好像是听到外面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可是眼皮太沉,怎么都睁不开,最后还是放弃了回应,又沉沉的睡去了。
他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赫连楚抱着那把古琴,站在海棠花中间,那海棠花红得像火,要将所有人都炙烤个干净。
赫连楚在花中朝着他招手,“杜天冬,琴声和花都是你的,那你可不可以留下。”
还未来得及回来,已经被雄壮的晨练声给惊醒了,走出马车一看,已经到了军营外,八万雄兵正迎着日出,挥舞着自己的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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