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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楼毓就是周谙夫人之后,屈不逢好像看楼毓顺眼多了,见她和蔺择秋窝在一处说话,也没有那么介意了,不再像以前哼哼唧唧地过来捣乱。
楼毓同他们一道回去时,屈不逢问:“你怎么不留在岛上?”
楼毓说:“我为何要留在岛上?”
“你都嫁给千重门门主了,不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楼毓冷笑了一声:“你去问问他,当初是谁娶谁嫁。”
屈不逢没听明白,但是为了避免他再问下去楼毓打他,他还是聪明地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从小打到大打架从来没有输过,但是他在楼毓手下当过兵,见识过楼毓上战场杀敌的场面。
屈不逢承认,楼毓是个难得的对手。
她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也真是难为千重门那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门主了,居然娶了这样一个人,这一辈子不知道会不会很难过,很后悔。
蔺择秋在屈不逢脑袋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
屈不逢摸了摸脑门,蹭了过去,双手缠住了他的胳膊,嘀咕道:“择秋啊,还是你最好……”
楼毓心想,这可真是个傻子,被打了,还乐呵呵的。
登岸后的第一天,楼毓不顾蔺择秋的挽留,独自回了之前落脚的客栈。
回客栈的途中她遇到几个人,他们坐在路边的茶棚里说话,听口音,像是从京都幕良来的,看那一身打扮,倒像是富家子弟结伴来游山玩水的。楼毓不做任何停留,匀步路过,回客栈收拾了东西之后不动声色地从后门走了。
方才那几人,看似平常,却因一双靴子露出了马脚。
白底鳞纹皂靴,是楼府家兵的标志。
屈不逢淘着米,见楼毓去而复返,不解地问:“你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择秋呢?”楼毓反问。
“刚一回来,学堂有个孩子就跑来了,说家里不让他上学了,哭着来找先生想办法,他去人家家里了。”
楼毓点了下头:“等他回来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我最近有事,出去避一避了。”
屈不逢这次反应奇快:“出什么事了?来抓你的人来了?皇帝老儿是不是见你没死就真想弄死你?”
楼毓勾了勾唇,笑容很淡。
“那你赶紧跑吧,你可是千重门的门主夫人,半个葛中都是你的了,你还怕什么。”
楼毓过去捶了他一记,猝不及防,砸得屈不逢肩上一震:“我何时说过我怕了?”说完人就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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