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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柳琰到屋里拿药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敲门进来了。
云仪见他手中拿着药草,身上穿的白衣没有一丝皱痕,可见是个严谨的,托着受伤的胳膊问:“是你救了我?”
柳琰轻轻点头,“嗯。你手上的伤口敷了金创药后,过些日子便会好了,我会给你配去疤膏,你伤口好后敷在上面,那疤痕是会慢慢退的。”
云仪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谢谢,但我现在没有银子,这药钱恐是……”
柳琰道:“不用给我银子。”
云仪有些意外,宋竹倒是没有吃惊,刚刚他从窗外看到了,这柳大夫给村民看病时,都没收别人一分银子。
“我在云国游离四方,一路义诊积攒功德,从不收人银子。”
“大夫!你人真好!”
柳琰得她夸赞,只是淡淡一笑,他推门出去,将药包好,递给那个村民后,坐在榕树下捣药。
宋竹见他,忽而想到了他二叔宋杰,宋杰给人看病,全看他心情。
有时宋杰分文不取,有时又会狮子大开口要价。
不过,宋竹私底下好好观察过,他二叔也不是胡乱收假的,那些生活穷困的病人,他从没有有恶意抬高过价格,只有那些仗势欺人的,他才会狠狠要价,让他们掏钱时心窝子疼一阵,他才给人治病。
如柳琰这般从不收钱的大夫,当真是很少见了。
他虽不知柳琰医术如何,但他从不收人药钱,跟个活菩萨似的,早该在云国有活神仙的名声才是。
为何他却从没听过这人的名声?
宋竹从袖中拿出他给的金疮药,连药瓶都是玉做的,可见他出身不差,家底丰厚。
“这是什么?”云仪从他手中取走了药瓶,一眼便看出是上好的金疮药,“他给的?”
宋竹轻轻点头。
云仪皱眉,“这好像是宫里的。”
她将药瓶一翻,底下刻着云氏皇族的云纹,她就说这药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宫里的东西,为防宫人偷偷拿出去变卖,都会刻上云纹以示标记,私自变卖宫物是大罪,外面的人看到后也不敢收。
宋竹虽不是皇族,但也晓得那云纹,默了一瞬道:“柳大夫难不成是皇室中人?”
云仪摇头,若是的话,她怎么会不知道。
宋竹见她摇头,盯着她问:“刚才我猜他是不是皇族时,你摇头了!”
这书生也不呆嘛!
云仪咳嗽一声,“我摇头是说我不知道的意思。”
她这身份如今尴尬得很,还是等他们到了陇海郡,她再同他解释清楚吧!
见他还盯着自己看,云仪继续道:“我家里曾经被宫里赏赐过,我一时便觉得这药看着有些熟,它底下不是刻着云纹么,你也看到了,或许他家跟我情况一样,都被宫里赏赐过呢!不一定有这药就是皇族。”
宋竹微微颔首,她说的也有这个可能。
柳琰捣完药后,便那些药粉装在小瓶里,起身回屋递给了云仪。
这次这个药瓶很平常,和街上的药店一样,用的是瓷瓶。
云仪知这是他给她配的去疤药后,连对他说了好几次谢。
宋竹见她醒后,也不好带她一直住人家家里,便朝柳琰告辞离去。
他们走时,柳琰多问了他们一句要去哪儿。
宋竹道:“先回贺州城,然后又去陇海郡找我们的大哥。”
云仪一脸懵地看着他,那是她皇兄,什么时候成他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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