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娓娓挣扎不开,张口咬在他手背。对方“啊”了一声,骂了声臭娘们,一个手刀砍在她颈后,司机在这时候转过头来问:“是这娘们吗?别弄错了。”
娓娓眼前一黑,怒骂了一声,昏过去了。
醒来也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嘴上贴着胶布,黑布蒙着眼睛,双手反剪在背后,绑在一条桌子腿上,她一动都不能动,心里的恐惧渐渐散去,只是想不明白他们绑她来做什么。
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打开,有人过来解开她绳子,薅她起来,把她推到外头,虽然蒙着黑布,也能感觉到出门一瞬间的刺目光线,目前应该是白天。她被推上一辆车,开了有一个半钟头停下,她又被人拽下来,关进了一个小房间。
吃的、喝的倒是没有虐待她,可就是不摘她眼睛上的黑布,她做什么都有人在旁边看着,她试图跟看守她的人搭话,如果他是要钱的话,多少钱她都可以去想办法,只要能放了她。那人哧地一笑:“不是钱,是人。你这个人。”
她强自镇定:“为什么?”
“那就得问你得罪过谁?”
再问,那人就怎么也不肯多说。
幸好他们没打她,也没有对她动粗,只是把她关到晚上。
娓娓万念俱灰,一个失业的单身女子在礼拜六的上午失踪,不知道要多久警察才能发现这件事。这样想着的同时,只听“哐当”一声,锁门的链条滑下来,有人进来摘掉蒙着她眼的布条,仓库上方吊着一只晃悠悠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有些难受。
等适应了光线以后她慢慢抬起头,看见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娓娓。”
“祝你幸福。”
“你会来吗?”
年慎站在窗边,看着一楼草坪上正在为婚宴忙碌的服务生,跑来跑去在主台两侧摆放玫瑰,放置干冰,在通向拱门的通道上铺上红地毯,装饰鲜花和彩纱。
今天是个晴天,万里无云,温度适宜,的确是适合举办婚礼的日子。
很像跟娓娓结婚那天的天气,但比现在要热一点。年慎记得特别清楚,他抱着娓娓从楼上下来,低头看见她额头一点点晶莹的汗,两颊稚气地红着,像刚刚上完体育课的女孩子,他知道她其实是紧张。
他比她还要紧张。伴娘想出来的问题各个刁钻,把他跟伴郎关在门外,塞钱都不放他们进来,年慎差点以为就要娶不到娓娓,手心里满满都是汗。
年慎觉得好笑,到了今天这一刻,想到的还是从前跟娓娓的点点滴滴,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安娜在一起,却还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如果娓娓出现,如果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要阻止这场婚礼,要是她跑过来,跑到他们面前说“年慎,你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又该怎么做,才能掩饰自己那一刻的欣喜若狂。
他一定会跟她走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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