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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松樵点点头。
“为什么?”
“呵,”邓松樵嘲讽地笑了一下,说,“叶亭远,你知道不知道,聂梓煊本来该跟我在一起的,可她却选择了你。”
“你喜欢煊煊?”
“是啊,很喜欢。”
“喜欢还伤害她?”
“得不到的,当然要毁掉,”邓松樵很不屑地看他,“难不成还捂着当宝?”
“你……”
一看到叶亭远生气了,邓松樵反而更高兴,他拍了一下额头,说:“啊,我都忘了,你一向是把聂梓煊当宝的,当然听不惯这样的话。不过亭远哥……”
他顿了一下,故意拖长嗓音,挑了一下眉,问:“你发现你的宝被人动过吗?”
叶亭远皱眉,问:“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邓松樵走近他,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问,“亭远哥,你还记得吗?你进监狱的第一年,有一次是不是有很多人打你?”
叶亭远有些疑惑,他不记得了,但直觉告诉他,这人说的不假。他看着他,试探道:“是……你?”
“对,是我,是我找的人。”邓松樵很大方地承认了,又笑眯眯地继续问,“那你就不好奇,那些打你的人为什么后来会放过你,一直到你出狱,都没人再找你的麻烦?难道你就没想过,会不会是有人在保护你?”
叶亭远一下子警觉了,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坐牢时,煊煊就在邓家,邓松樵也在邓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有些迟疑地道:“你……你对煊煊做了什么?”
邓松樵见他慌了,微微一笑,感叹道:“你们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对,没错,是她在保你,是聂梓煊在保你!”
话音刚落,邓松樵成功地看到叶亭远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又问:“那你知道她是怎么保住你的吗?”
叶亭远没回答,只是脸色苍白如纸,愤怒又不安地瞪着邓松樵。
“我猜,聪明如你,一定也猜得出来。一个娘死了爹不爱又寄人篱下的高中生,要想保护一个人,她能做到的不过就那几样。”说到这儿,邓松樵嘴角扬起一个狰狞阴冷的笑,盯着叶亭远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她是用身体交换的,她拿身体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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