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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权衡之下,反倒有了站位的举动。
沈奕琛翻阅了呈上来的名册,语气平淡:“劳诸位爱卿费心。选秀之事尘埃落定,诸位辛苦了,择日秀女便入宫修习宫规,端正礼节。”
他一锤定音,不容置喙。
回到太极殿后,沈奕琛暗自恼怒,自从那日之后,原大人再也没有主动踏足太极殿,连太后也抱病不出了。他有些后悔,心思烦乱地说了句“换茶”。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一抹碧色的身影混合着哭腔:“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沈奕琛太阳穴突突直跳。
眼前的宫女一身碧色宫装,涂脂抹粉,嘴上哭着饶命,眼里却流露着跃跃欲试的贪婪和期待。
她的宫装被茶水浸透,露出隐约的胸脯,身旁的地摊上,茶盏碎了一地。
“滚!”沈奕琛低低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宫女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年幼的皇帝:“陛下,奴婢……”
“孤让你滚出去!”
沈奕琛勃然大怒,嘶吼着,将桌案上的文房四宝劈头盖脸砸过去。
“滚出去!滚出去!”
里面的响声动静不小,明德匆匆赶来,一下子就闻到了不属于殿内的香气,他的脸色瞬间阴冷:“来人!把她拖出去!”
明知道陛下最讨厌熏香,竟然还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真是活腻了!
等到那宫女被堵上嘴拖走,明德立即长跪不起:“陛下,是奴才的错!奴才识人不清,请您责罚!”
沈奕琛眼底一片血红,他慢慢捂着太阳穴,跌跌撞撞地坐下。
明德心中一紧:“陛下,您又头风发作了?奴才马上去请太医!”
“明德。”沈奕琛稚嫩的嗓音带着嘶哑和坚决,“孤没有头风,孤只是……”他痛苦地闭上眼,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颊滴落,“只是……没歇息好而已。”
“陛下!可是院正说过,您的……”
“明德!退下!”
门掩上了。
沈奕琛死死地抵着太阳穴,只觉头中似有无数柄刀刃在翻搅:“孤不能……不能……”
这片江山,他还未能全权掌握。
绝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围场的虎豹骑中,随着越来越多的士兵吐血倒下,崇信亦生了怀疑,他叫人带了口信给原怜鹤,说要见她。
彼时原怜鹤刚刚收到杨夏和荆川等人送回的书信,那几人皆是和崇信一般无二的病症。她顿觉烦扰不已,翻遍了群书古籍,甚至多次追问春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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