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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琛慢慢睁眼,墨瞳看着她,又像是在看着旁人,终于抬手扬腕,一口饮尽。
“下去吧。”
“是。”海棠得体地应了,垂着手,乖巧地退了下去。
她才走了几步,就被明德扯去训斥。
原怜鹤摁了摁太阳穴,只觉耳畔的歌舞丝竹都烦闷无比,她不能笃定沈从殷今日下的是什么圈套,可她却无法不疑心那个海棠的出身。
酒兴正酣,沈奕琛的身子略微晃了晃。
原怜鹤一直用余光留心着,此时心口更是紧绷到了极限。但见先前的琵琶女袅袅婷婷地唱着,越发凑近,水袖一扬,带翻了沈奕琛桌案上的酒樽。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笨手笨脚的,给本王拖下去!”沈从殷冷声道,“陛下污了衣衫,快着人去准备。”
沈奕琛有些心不在焉,只说:“麻烦皇叔了。”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不见明德,料定是带着海棠去听训了,便也不许旁人跟着,自己去了。
原怜鹤亦忙寻了借口跟上。
王府的后花园里,假山作障,树木掩映,沈奕琛步伐不稳,走得跌跌撞撞。
原怜鹤追上去,不管不顾地搀住他:“陛下!”
沈奕琛猛地推开她:“让开!”
他嗓音嘶哑暗沉,带着一缕浓重的压抑。
原怜鹤的手腕被打得发痛,这才意识到,沈奕琛已经不是当初登临大宝的幼帝了,如今也成了初长成的少年。
身形隐隐有压过自己的趋势。
“陛下,臣只是担心。”她轻声道,“陛下现在不能单独一人。”
“让开!”沈奕琛死死地咬着唇,依旧重复着那句话,他脑海中意识混乱,只剩下一丝支撑,不,不能,这是原大人,是他最敬爱的、最依恋的原大人!
原怜鹤只迟疑了一瞬,便举步上前,紧紧扣住沈奕琛的手腕:“陛下!你不能任性!今日……”
她话音未落,唇上便被滚烫的物体覆了上去。
视线斗转,她被沈奕琛重重地推倒在了假山上,身后硌着嶙峋的怪石。
沈奕琛茫然无措地抵住她的唇舌,慌乱地探寻描摹着,试图追寻更多。
原怜鹤惊骇地睁开眼,只见面前沈奕琛俊秀的五官一点点迫近,眉宇紧蹙,眸底染着异样的潮红,浮光锦的衣襟凌乱地散开,露出一抹白色的里衣。
“原大人……原大人……”沈奕琛的语气里带着执着的意念,热烫的呼吸绵密在她耳畔,“孤不能没有你,你……你能不能永远别离开?”
“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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