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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嫔喝了一口水,云淡风气地说:“哦,前些日子,似乎是染了时症,已经殁了。”她又继续拨弄着茶盅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道:“涟儿,这茶不错,准备一点给成常在带去,送你德主子喝喝。”
金萱呆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人怎么能说没就给没了啊?
她懦懦地再问了一边:“殁了?殁了是什么意思?”
敬嫔看似不解地反问道:“殁了就是殁了,真是个傻孩子,还有什么意思么?”她把茶杯重重的扣在茶几上,慢条斯理地拨一拨景泰蓝红珊瑚耳环上垂下的碎碎流苏,徐徐道:“若是没什么事就早些回去吧,我乏了。”
大清早好端端的提起个死人,真是晦气,搞得她此刻连摆架子,立威的心思都没了,她厌恶地摆了摆手:“你跪安吧,涟儿,帮我送送她。”
要不是看她是德嫔的人,今天真该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不过现在德嫔圣眷正盛,又怀了孕,都知道这后宫最碰不得的就是怀孕的女人。
金萱似乎还没能回过神来,她呆呆地立在那里,一遍有一遍地重复着:“殁了?殁了?”
敬嫔朝涟儿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身强力壮的太监出来拖她,一碰及金萱的衣裳,她立刻反映过来,只是太过诧异竟忘记了礼数朝着敬嫔大喊道:“那你把她葬到哪里了?我想去祭拜她,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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