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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云听见那少年郎在外间与人说着话,又有一个声音略老成些的回应他。但只听见零零散散、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听不真切。
少时,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进了屋来。他身后几步远,少年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脸上隐隐闪过戒备的神色。
那老者就是村里的蒋大夫,他捻了捻胡须,沉稳地说道:“这位姑娘,请容老夫先为你诊上一脉!”
苏锦云歪着头看了看蒋大夫,笑得毫无防备,仿佛一个天真的少女,说着:“阿翁,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你竟叫起我‘姑娘’来,怎的把我当成一个陌生的病人了呢?”
蒋大夫凝神,捋胡须的动作顿了顿,这姑娘,病的不轻啊!
自己沉迷医术,无心成家,打了一辈子光棍,上哪儿整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儿来。
“噢!我知道了!”苏锦云支着食指点点自己的唇瓣,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然后乖巧地伸出手去,半真半假地说道:“大夫,你若治好了我,日后必有重谢!”
谢天谢地,可算是号上脉了,蒋神医心中暗道。
蒋神医眉头紧锁。
前日徒弟救她回来时,自己就已替她号过脉了,脉象有些紊乱,倒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只不过是手脚摔折了。
当时趁着她昏迷,早已帮她把骨头正回去了,又用小木片固定住了。
她也是命大,从绝命谷上的绝命崖摔下来都没有摔死,又被恰好采药的沈徒弟发现了,再加上老薛我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她如今身体只需静养数月,就又可生龙活虎了。
现今这姑娘脉象平和,面色也红润,莫非是脑内有瘀血,才发了这癔症???
那该给她开个活血化瘀的方子,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先哄好这姑娘,安扶一下她的情绪。
蒋神医回忆了一下村里有儿孙的老人都是如何对自家孙辈说话的,斟酌着语气开了口:“孙囡,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摔伤的?”
沈荇止听见,脸颊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这癔症,难不成还会传染???
苏锦云向沈荇止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窗外,那里,有一棵三五米高的梨树,雪白的梨花开得正好。
她指着梨树,说道:“阿翁,你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使了,平日里我让你多拿些纸条子防忘事,你总是不听。我前日不是想要给郎君采几朵梨花装点一下,结果脚下一滑,从树上摔下来的么?”
得嘞,他现在年纪大了还不中用了,薛神医惨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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