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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张艳雪走开,郑观音这才收敛凌厉的气势,她快步追上李建成与他并肩而行。
郑观音侧目望了李建成一眼,而李建成目视着前方,双眸如夜色般深沉无光。郑观音心中亦纷乱如云,却不得不开口说道:“大郎,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张婕妤她毕竟是父亲的妃子,若让人知道你与她密切来往,太子之位恐怕不保啊。”
话音落下许久,都不见李建成的回应。
郑观音忍不住看向身旁之人,只见他的面容不知何时染上了讽刺的笑意,随之便听见李建成意味深长的话语,“太子妃是在担心我像四弟那样,与后宫嫔妃私通,从而影响太子妃的地位?”
“我并无此意。”郑观音忙替自己辩解,“我只是……”
“你不必再多言。”李建成出声打断了郑观音的话,抬了下手示意她住口,“我自有分寸,不劳烦太子妃费心了。我与张婕妤之间本就是一清二白,就不怕落人口舌。”
说罢,李建成便不再言语。
郑观音见此,也只能将到嘴边的话生生收了回去,心中黯然叹息。
由于武德殿离东宫有些距离,两人在夜色中走了好一会,才远远看见东宫的宫墙。四下都静悄悄的,唯有他们脚下走路的声音传出,李建成望着前方灯火阑珊的东宫,只听得身旁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紧接着便再次听到郑观音说话的声音,“大郎,我知你对张婕妤等人本无心思,这样自然最好。只是,该放下的人或事物,就要懂得释怀,不然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郑观音这一番语重心长的劝慰,有那么一瞬间触到李建成内心最深处,只是他的面上仍不动声色,“太子妃说说,我有何放下的人或事物?”
“已经逝去的人或事物就不该紧紧揪着不放,这样毫无意义。”
原来她在指他已经逝去的前妻,李建成忽然觉得很可笑,他的枕边人终究还是不懂他的。看着郑观音说教的样子,李建成的神情似笑非笑,微微扬起的唇角却没有展露笑颜:“逝者已矣,我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已经消散的再也不会回来。”
能让他放不下的人,远在天边,近在长安。
李渊回到皇宫不久,就下诏赦免尉迟敬德,且命人连夜释放尉迟敬德。
这次,李世民成功保释尉迟敬德,在权谋上与东宫算是平手。不日之后,李世民便将身体痊愈的消息公之于众,卧床休养多时,终归是换来李渊对李建成细微的态度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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