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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

李世民凌厉的目光紧盯着面前的宦官，说话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无忧听着李世民说的话，心里明白他已经动怒，在这宴席上作祟的人绝不会好过。只是不知李世民是因为李恪两兄弟出事而生气，还是因为此事扰了李承乾的生辰宴而不愉悦，他更偏向哪边，无忧不得而知。

不过，此事从头到尾无忧都不知其内情，也不好说什么，遂端坐在凤椅上一言不发。

“你说没有问题，那你如何解释蜀王中毒一事？”

听见李世民严厉的口气，那名宦官更是瑟瑟发抖，一连向李世民磕了好几个响头，泪水都已经在眼眶中徘徊，“陛下！奴才在上桌之前真的检验过了，否则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谋害蜀王啊！还请陛下明鉴！”

见他惊恐万状全身都在发抖，李世民便没再继续责问下去，让他喘了口气。

沉寂了片刻之后，那名宦官看似已有所平和，群臣席间的长孙无忌望着他悠然说道：“既然在上桌之前都已检验无毒，那便有可能是在检验之后，到上桌之间出了问题。你仔细回想一下，在此期间，可有发生过什么或是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这……”宦官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什么，他猛然向无忧这边看来，“皇后身边的那位姓水的宫女！在奴才们准备上菜时，她曾来转悠过！对就是她！”

宦官激动地指着水扬灵，像是终于找到了替罪羔羊，急于拉其下水。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他引到水扬灵身上，见她是皇后的宫女，有些胆子大的人又偷偷指着无忧交头接耳起来。无忧一时也无话可说，因为水扬灵在席间确实曾离开过，说是肚子痛去小便，无忧当时没怎么留意，就任其去了。

不曾想，现在又惹上这等风波，无忧瞥了一眼身后的水扬灵，不知到底该如何待她。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水扬灵的身上，唯独李世民没有，因为水扬灵就在无忧身侧，看水扬灵的同时亦可看到无忧。望着李世民沉寂的侧颜，无忧心头不禁隐隐作痛，他就这般不愿看她？

水扬灵在众人的注视下从无忧身后走出，来到李世民面前屈膝下跪，“陛下，奴婢当时只是恰巧从那处经过，并没有做过什么事。”

令无忧奇怪的是，她一直盯紧着水扬灵的神情，却不见她有丝毫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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