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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被病症控制的姑娘,现如今冷静理智,沉静中又不乏锐利。
“是林飞白吗?”我问。
“不是他还能有谁?他可真是阴魂不散。”莫莉又开始烦躁,把自己扔到沙发上,随手抽了支烟打算点上,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火机,对她摇了摇头。
“米澜,你难道一点也不气愤吗?你怎么能那么平静?林飞白那个狗东西都把你害成什么样了!”莫莉越说越气愤,那架势恨不得手撕林飞白。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懂,林飞白何以会恨陆薄言至此?居然动用了任何能用的手段,这人心未免也太可怕了。
“不知道他手里还有没有照片……”莫莉嘟囔着,眼眶又开始泛红。
死去的姐姐被人以这种方式侮辱,不仅是对死者的不敬,更是对生者的伤害。
我抱了抱莫莉,说了太多安慰的话,这个时候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无法得知,当年这个瘦削的身体是如何撑过姐姐死亡和父母伤心欲绝的岁月的。一个家,好像自己突然变成了唯一的支撑,那种酸苦,只有经历过才能懂。
莫莉情绪稍好一些的时候,杰西来了电话。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手机放到耳边,不到五秒,莫莉的脸色就变了。
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屏住呼吸,像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我爸妈去医院找陆薄言了,杰西说他怕是顶不了多久,让我马上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渐渐变得僵硬,手指蜷缩,握不成一个拳头。
这一刻,我为陆薄言感到悲哀。
我跟着莫莉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医院,刚出电梯,一大波闲言碎语就冲进耳里。我和莫莉都愣了愣,只见陆薄言的病房门口挤满了围观的人,有医护人员,也有周边看热闹的住院人士,我和莫莉面面相觑,心不由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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