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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曾经是这样要好,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她想起自己白日里做的事,无声地滚出一颗泪。
“巧儿。”乐娇悄悄过去,抱住了姑娘的腰,“我以为,我是没有变的。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黑暗里,两个人蜷缩在一起,一个护着另一个,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我没想抢走你的什么,别人倾斜到我这的宠爱,我愿意尽数转给你。”乐娇略微起身,将脸贴在她的耳朵上,“可是你知道姐姐笨,有时候想不到那些。”
她们依偎着,比连理枝还要难以分离,比鸳鸯鸟还要亲密无间。
相似的血脉中流动着特殊的生命联系,在此刻无比清晰地被感受到,唤醒了被嫉妒迫害得喘不过气的良知。
“你是我的妹妹,一直都是。”乐娇轻声说,“最喜欢、最喜欢的妹妹。”
寒心也寒心过了,试探也试探过了。
她亲爱的妹妹确确实实在嫉妒她,或许也做过一些对她不好的事。
可是,她没有办法否认,这个贴心妹妹曾经也对她一片赤诚。
乐娇自认为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就那样无视过数十次妹妹的强颜欢笑,又在她感到受伤难过时只劝她要成熟懂事。
感情上分不出对错,却一定是两头的责任。
乐巧当然做错了,但也有她自己的理由。
乐娇希望能在自己寒心前,让这个妹妹回头。
当断即断固然潇洒,可谁说破镜重圆不是佳话。
乐巧嘤咛一声,哑着声音说:“姐,你压到我头发了。”
乐娇失笑,撑着身子躺了回去。
后来也不记得两人到底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就进了梦乡。
这一觉谁也没睡踏实,都在不停地做梦。
乐巧梦见栀子开的特别好的那一年,姐姐带着自己折了藤草。
“姐,这是什么?你要拿来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吗?”她不过七八岁,正是心思活络的年纪,好奇地东问西问。
乐娇耐心地一一回答她:“这是藤草,这个呢是栀子花。我想编一个小花环给我的巧儿。大人说,栀子花生在夏,吸收阳气长大,能辟邪,让小孩子平安地长大。”
乐巧似懂非懂点点头,片刻后又疑惑地问:“姐姐,什么叫阳气?”
乐娇手指灵活,很快就编好了一个夹着栀子花的手环。
她拉过妹妹小巧可爱的手,戳了戳上面的肉窝,才给她带上。
“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是阳气呢。”她说,“但是我知道,这是能让巧儿好的东西。”
乐巧没有再继续追问,看着手腕上制作粗糙的花环,郑重地点了点头。
“巧儿会好好长大,保护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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