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就连我自己也很是动容,觉得一定是外婆在天上保佑我,派了他这么好的人来守护我。
我何德何能啊。
我不是章安,在爱情面前,我就是个白痴,跟沈骆驰在一起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我完全手足无措,除了更加尽心地给他煎药,照顾他的胃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有一次,我们寝室晚上夜聊,说起了初吻。章安问我,王愢,你的初吻还在吗?
我坐在床上猛地一激灵,浑身发冷,四肢就跟被冰冻住了一样僵硬得很。
章安听不到我的回答,以为我是在害羞,直接跑到我床边,掀开床帘探进头来问我:“王愢,沈骆驰的吻技怎么样,是不是跟他的脸一样棒?”
她说这话的时候,童澄她们都在旁边偷笑,我本该因为她的荤话面红耳赤,那刻却只是惨白着张脸,什么都没说。
章安觉得无趣,扭头走了。
我呆愣地坐在原地,喉咙里堵得厉害。
沈骆驰并没有吻过我,但我的初吻已经没有了。
我还记得苏遇压在我身上撕咬我嘴唇时的模样,还记得当时衣衫凌乱的自己,我觉得自己特别脏。
自那晚起,我与沈骆驰见面时,我总是若有似无地离他远点。
他手不小心碰到我,我会慌乱地躲开,他与我靠得很近,我就会有种墨水把白纸弄脏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似乎病了。
没多久,沈骆驰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冷着脸问我:“王愢,你到底怎么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找借口说,快期末考试了,我有点考前焦虑。
他当时信了,直到在那学期最后一节的毛概课上他遇到了章安。
毛概是选修大课,一个班上有很多个系的学生。课上章安依偎在柏岑的怀里,一脸坏笑地调侃着什么。
我在旁边漫不经心地做着题,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只记得当晚下课,沈骆驰送我回寝室的路上,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在女生寝室楼下的那棵梧桐树下,他弯腰吻了我。
他的唇很软很薄,吻技并没有像章安想象的那么好,但很温柔。
我全身僵硬得像只木偶,任由他吻着,眼泪控制不住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
最终,我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努力地张开双手无力地推着他,哭着道:“你别这样,我觉得我很脏。”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