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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抬起头,雨儿给你擦脸。擦完脸就绑头发,绑完头发给二 夫人请安,再去上学堂,今天可是我们少爷第一次上学呢!”
“好。”祁榆说道,随后闭上眼睛,任由雨儿擦拭着自己的脸。 洗漱完毕后,雨儿才站在祁榆的身后为他梳头发。
她的手上握着一把木梳,轻轻地在祁榆的头发上梳动,动作甚 至比起她自己梳头发时还要轻柔几分,只怕会弄疼了祁榆。
“少爷今天是第一天上学堂,开心吗?”她轻声问道。
祁榆身体面向面前的窗户,两只手一动不动地放置在冰冷的木 桌之上。
他的漆黑的双目之中没有跳跃过任何同喜悦类似的情绪,却点
了点头,语调没有一点起伏地说道:“开心。”
“少爷今年才七岁,比别的孩子还早了一年上学。到学堂了可要 认认真真地听先生讲课呀。”
雨儿说道,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分明展露出些许对上学的深 切地期盼来。
“好。”祁榆说道。
雨儿最终替他梳了一个很简单的发髻,完毕之后才在一旁望着 祁榆用餐。
祁榆用餐的速度并不慢,已经不需要雨儿再喂他了。
他就着一碟小菜喝着一碗白粥,面容之上没有任何神情。
大约是因为祁榆年岁很小的缘故,成年人难以熬过一个上午的 —份白粥,他竟然能够熬到下午。
祁榆的身上有着一个六少爷的名号,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名 号。
他的生母是个青楼女子,还在世时便总是遭受府内人的轻视, 因为难产而死,死后更是在祁榆的身上延续了这种轻视。
雨儿甚至没有怀疑过,若是某天她不去替少爷领餐,府内的人 甚至会忘记在这样一个偏僻的院落里还存在着祁府的六少爷。
她更是人微言轻,所以不论是府内的主人还是丫鬟,甚至只是 —个后厨的打杂的,都并不将这个六少爷放在眼中。
甚至是领餐领月钱时,或者仅仅领洗盆热水时,雨儿也总是很 惶恐的,惶恐过后领取到的东西却也只有白粥。
不过雨儿每次问起祁榆,他只说自己不饿,甚至还说自己很 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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