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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者的打量之下,祁榆只是神情木然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转 身走出了房门,甚至还带上了门。
冰雪是转头那一瞬扑面而来的,擦过他的惨白的、神情很冷淡 的脸颊,曾有一瞬,祁榆产生了一种冰雪原来是柔软的错觉。
门外的少年还站在方才的地方,倚靠在门上是像是没有骨头似 的,微微侧过头来望向一旁的祁榆。
即便是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之下,少年的笑容也好似永远不会被 冰雪所凝固似的。
“喂,你真是个傻子。迟到了也不会装一些借口出来,那三下打 得疼吧!”
听闻祁榆偏过头来望着他,面容之上几乎僵得做不出任何一个 表情。
那少年似乎被他这一眼惊了一下,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只摸到一片在他发间凝固了的冰雪,手指搓了搓,脸上放肆的笑意 终于被收起一些了。
“我刚才听老头叫你的名字了。你叫祁榆是吧。我是何潇。交个 朋友啊,以后大哥带你玩。”
何潇望着祁榆的眼睛,大概是起了一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后来 又似乎是觉得他的表情实在过于冰冷了些,和他交朋友的念头退缩 了一些。
祁榆望着他的笑容,眼神中有些白茫茫的,那股疏离却仿佛消 退了一些。
片刻后,他才点了点头。
何潇才走近祁榆并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身子凑过来略 微低头靠近了他,视线投向远方的雪,有着几分感叹意味地说 道:“真冷啊。要是我在这里被冻死了,我看我娘还会不会逼我来上 学堂。”
祁榆才察觉原来少年的身体是发着抖的。
“方知悬这个老家伙,就会欺负你这样的不会告状的小软蛋… 唉,还有我这样的害人精!”
祁榆并没有询问他软蛋是什么意思,他站在雪里,感到很冷, 也没有产生任何一种开口说话的念头。
二人在雪里站了将近几个时辰,差不多将近正午了,方知悬, 也就是何潇口中的那位被称为老家伙的教书先生,才派遣了一个小 代表让二人进去。
祁榆找了个空位将自己的书袋塞了进去,随后便端正地坐在书 桌之上发呆。
屋子里烧了炭盆,比之外头要温暖许多,他呆坐在原地,将方 才被打的那只手掌放置在桌面之之上,无意识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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