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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近半个时辰后,书院里的人都快要走光时莫灰也没有 到,祁榆才想大约莫灰是有什么事了,才自己独自一个人走出书 院。
书院外不远处便是所谓的皇宫,隔着一道明红的高大墙壁,已 经隐约能够听见一些仿佛是女子们的整齐的声音。
地上的雪虽然有些单薄了,但脚踩下去时仍旧浓厚吞噬鞋面, 来往的人并不多的样子,怪不得在持学书院之中听到的外面的声音 总是很静谧。
祁榆也不知自己方才等待了多久,只是察觉此时天已经黑了。
冬天的天总是黑得更加晚一些的,黑沉下来的时候人类的肉眼 往往不能够轻易分辨时间。
祁榆只是走了一段路,便察觉天已经黑到他连自己的脚尖都看 不清的地步了。但他穿的很厚实,身上的衣物温暖到有些虚假,仿 佛是能够驱散任何的阴冷似的。
这半个月他虽然吃得好一些了,却总是吃不下太多东西,所以 即便是顿顿莫灰与府中的丫鬟都给他准备大鱼大肉他也好像永远是
那一副消瘦模样似的。
在雪地之中前行了片刻,眼前能够见到的也只有一片黑暗,在 转角处的时候他却忽然听见远处的一阵脚步声。
整齐划一得好像经过训练似的,其中甚至有几声马儿的声音与 人的喘气的声音。
在黑暗之中,有人手中正提着灯笼,在低声诉说些什么。只听 见一道有些低沉的男声在,风声之中逐渐消散。
才见到远处正驾驶着一辆马车,马车后竟还跟着一辆轿子,轿 子由四个人抬着,旁边竟还有十几个追随着马车小跑着的侍从,面 容在黄色的星火之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是千篇一律的内敛神情, 像是是一具做工精致的人形木偶似的。
车厢很宽大的样子,在昏暗的灯笼之下看不清颜色,仿佛是黑 色的,又仿佛是蓝色,只能够听见车帘之上的点缀着的流苏碰撞发 出异常清脆的声音。
祁榆才停下步伐,望着昏暗之中着一队夜行的人。
那马车同轿子经过他的跟前的时候,祁榆只察觉轿子内的那个 主人的面容在车帘的笼罩之间迅速地掠过。
似乎是一个女人同一个男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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