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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了半天,我才直了身体,离开靠的墙,走了几步,一道白影划过,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我嘴角轻扬,跟上了那一道白影,白影走的不快,也不是特别慢。
暗巷里一溜烟的院子门口,悬挂的灯笼摇曳,跌跌撞撞不归家的男子,有三五成群,有形单影只,有走路跌倒,骂骂咧咧怪着不平路的。
我尽量的贴着墙,躲避着他们,跟上那个白影,好在我比较幸运,这些醉酒不归家的男人们都有自己的相好,不走路拦人。
熟悉的入口,通向之前的小菜馆,我不能堂而皇之的跟着他从暗道里进去,绕了一截路,看见小菜馆的门是半掩的。
侧目看了一眼深厚的道路,看似无人寂静幽深,也不知道看不见的地方,藏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伺机而动。
手轻轻的触碰在门上,稍微一推,半掩的门就被推开,小菜馆几张桌子静静的堆积在一旁。
借着夜色,屋子里一丁点光亮,都像萤萤之火可燎原般清楚,我抬脚往那一点光亮走去。
光亮的尽头是小菜馆的厨房,厨房比小菜馆大,豆绿般的灯光从从厨房里散发出来。
一个长桌横在厨房中间,桌子上绑着一个裸露的男人,桌子下面散落白袍,我眼睛微眯,这是这家菜馆的白袍厨子。
也就是我第一个接触的皇城司人,他现在完全处于劣势,成案板鱼肉,任人宰割的劣势。
借着微弱的油灯光,白袍厨子挣扎并不凶悍,或者说他全身无力软绵绵的挣扎。
锵一声刀抽出的声音响起,一个被灯光拉长的人影出现,我望着人影,先看到的是刀,刀尖抵在长桌上,刀尖和长桌摩擦散发出刺耳的声响。
白袍厨子拼命的要抬头,脖子却像断了一样,抬不起来,人影的主人走到白袍厨子面前,瘦高的背影,拿刀的姿态,无一不彰显出是我熟悉的言弃之。
消瘦的脸庞,侧目看着轮廓犹如刀削,举刀的动作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还带着一丝美感,不过刀划到人身上的动作就不那么优美了。
也许刀子太过钝,没有磨过……
白袍厨子厨子身上的血顺着桌沿滑落,而我才看见桌下四周一溜烟放着盆子,血落在盆子里,让我想到花千曾经对我说过,在民间,过大年的时候都会杀猪,一刀子捅进猪的脖子,放血,盆接着,叫杀猪血。
放好的血再放在锅里煮沸,或者灌在肠衣子里,变成了血肠,味道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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