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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一次谭啸枫和苟君侯因为黎皓轩的话题闹翻之后,他们有两三天没怎么搭理对方。
谭啸枫就不明白了,她自己伤怀一下养了多年的未婚夫可能变成煮熟的鸭子飞了,苟君侯给她撂什么脸?
这个男人又贱又小心眼,嘴巴还特别讨厌。
在荒岛上的日子平淡得有些无聊,两人
在别扭了几天后又重归于好,开始斗嘴,每天都搞得鸡飞狗跳。
苟君侯这段时间一直在熬盐,他也只能做做这个了,谭啸枫则做了好几把石斧和其他修建房屋可能用得上的工具。
大约过了十几天,苟君侯的伤眼见大好,谭啸枫就把他带着去早就看好的宅基地上砍树。
那些树可不是谭啸枫以前砍过的竹子啊树苗之类,它们最细的也有人腰粗,而且还长得特别高。谭啸枫特意挑了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可是把地一圈还是得有五六颗树要砍倒才行。
谭啸枫不敢让苟君侯使力,她自己每天都过来砍树,一棵树砍了五六天才砍倒。
到了今天,除去做斧头的时间,谭啸枫一共砍倒了一棵半树。那半颗树今天被谭啸枫砍了几下就开始摇摇欲坠,谭啸枫立马闪开,留下苟君侯一个人在那里把树往另一边推。
哗啦一声响,这课谭啸枫眼中的‘参天大树’慢慢的倒了下去,惊起飞鸟一片。谭啸枫又立刻跑了回去,着急忙慌的推着苟君侯:“快、快去看看有没有鸟窝!”
苟君侯被她推了个大跟头很是火冒:“臭丫头,树倒了怕死跑得比谁都快,现在倒是积极。”
苟君侯不愧是谭啸枫的对头,所谓最了解自己的一定是敌人。果然如此!
谭啸枫不想跑过去让树枝把腿刮得生疼,于是立刻使出了蹩脚的撒娇技能。
“苟公子,苟大哥……拜托你了,你就去看看,瞧瞧有没有鸟蛋什么的!”
上一次被谭啸枫砍掉的树上有好几个鸟窝,其中幸运的有些鸟蛋没被压碎,谭啸枫吃了几个煮鸟蛋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今天这树一倒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事。
苟君侯冷哼一声:“不——去!”
“求你了。”
苟君侯把头一扬:“哼。”
“苟君侯你还是个人嘛,老娘连树都不让你砍,让你去掏个鸟蛋怎么了,懂不懂知恩图报?”
“你说什么?”
苟君侯脸一沉谭啸枫就有点犯怂,没办法,苟君侯可是当着她的面杀过一个人的。虽然那绑匪的确该千刀万剐,可是就那么死在谭啸枫面前还是让她十分受惊吓。打闹归打闹,谭啸枫可真不敢把苟君侯给惹急了,毕竟这家伙是真杀人犯啊。
谭啸枫很清楚,现在是他们两个流落荒岛,不得已必须相互依靠。偶尔骂骂苟君侯怼他两句谭啸枫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可是真较真了她怂得比谁都快。
到现在苟君侯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谭啸枫反而越来越不敢对他颐指气使,因为苟君侯近来越发喜怒无常。谭啸枫能够理解,他们被困荒岛已经快一个月,每天看不见希望,别说船就连船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谭啸枫闲人一个,既不能出将入相也不能建功立业,虽然被困荒岛却也没到怨天尤人的地步。
苟君侯可就不一样了,他总是提起自己曾经在战场的事情,他如何威风凛凛,带军杀敌,说起以前在苟府如何和他爹制定对策打击对手。
男人啊,好像总有颗不安分的心,而苟君侯尤甚,他要出人头地虽然他的身世已经足够傲视绝大部分人,可对他来说还是不够他想永远踩在别人头顶上,否则就觉得白活一场。
谭啸枫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娃还能怎么办呢,她只能默默地怂成一团,不去招惹阴晴不定的苟君侯了。
“不掏就不掏。”
谭啸枫识趣的闭了嘴,然后乖乖的去对付另一棵树。
苟君侯看着默默走开的谭啸枫没有说话。
又忙活了几天,一棵树又被谭啸枫砍得差不多了。可是苟君侯还沉浸在闷闷不乐中,只知道坐在沙滩的石头上,一言不发每天盯着海面发呆。所以这次没人来帮谭啸枫推树了,她自己心里有点没底,这树要是倒下来的方位不对砸到人,她至少也落个残疾啊。
谭啸枫拍拍脸给自己打气:“哪儿那么麻烦,没问题的,小事一桩。见事不对立马撤退嘛,这树都砍得差不多了,一推就倒,没事的……没事的……”
谭啸枫做好心里建设后就双手用力还加上了肩膀,把树朝反方向推,她力气不够,树并没有坚定的朝前面倒,反而左摇右晃了一会,把谭啸枫吓得够呛。
她一时想起了以前的沙雕新闻,国外砍树反而被树砸死之类的。
虽然流落荒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可是谭啸枫年纪轻轻,可还不想这么早又去见阎王。
老实说,虽然重活一世,但谭啸枫可不敢确定死了还能再投胎。事不过三,阎王爷已经多给了她一次机会,人可不能太贪心。
还好,这棵树不比前几天砍的那棵,比较矮小,虽然过程有些可怕但是也算有惊无险。
苟君侯看海的地方和谭啸枫砍树的地方离得不算太远,大树一倒发出的声音足够让他听见,更加别提满天惊飞的鸟。
苟君侯心头一跳,赶紧从石头上一个翻身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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