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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君侯滚了,可是很快又回来了。
“你干什么,”谭啸枫羞愤不已,她本来打算等苟君侯走了再想办法解决这不请自来的大姨妈,谁知道苟君侯竟然又跑回来了,“让你滚你听不懂啊?!”
“臭丫头,”苟君侯皱着眉,“你今天好奇怪呀,我越想越不对……”
“求你了,”谭啸枫哭得打嗝,“你走吧,别管我了行不行?”
苟君侯看了她一眼,说:“我苟君侯虽然有仇必报,但是有恩也必报。臭丫头你怎么说也照顾了我这么久,咱们俩之间也算有点情分……”
“我和你有个屁啊,”谭啸枫绝望不已,“你走啊,你大爷的……平时求你掏个鸟蛋你都不情愿,今天让你滚都不滚,你是天生犯贱啊你!”
苟君侯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了,谭啸枫心里有点害怕,可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你给我滚开点,听见了没有?”
苟君侯不为所动,反而朝着谭啸枫走去,一副要把她直接扛回去的模样。
“诶…诶……诶,你别……你别过来……”
苟君侯完全不搭理她。
“你再朝前走一步,我就!”
“你就……你能干嘛?”
“我……算我求你了……”谭啸枫难堪极了,“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苟君侯不解的皱起眉。
“你别再走啦!”
“臭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谭啸枫简直怀疑苟君侯是故意要看自己出丑,她脑子一热,一咬牙朝林子里跑去。
“喂,臭丫头?!”
这简直是谭啸枫上辈子加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无言以对最尴尬最倒霉的一件事。
她在前面跑,苟君侯在后面追,谭啸枫以前没发现苟君侯是这么个执着的人,而且如此愚蠢到没办法发现别人的窘迫。
他故意的吧,这狗东西一定是故意的吧?!
天黑了,谭啸枫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渐渐地连前面的路她都有点看不清。
噗通一声,谭啸枫一脚踩空,她还没反应过来却突然被灌了一肚子的水。
自从坐海船落水之后,谭啸枫对水就有了极大的恐惧感。她甚至没来得及想起来这就是她一直寻找的淡水湖,也没注意到水的深浅其实还没到她的胸口就惊恐万分的挣扎起来。
“救……救命……救……救命啊!”
“臭丫头?”
随后赶来的苟君侯来不及多想,一下跳进水里把张牙舞爪的谭啸枫拎了出来。
“你搞什么鬼,”苟君侯怒骂,“你是猪啊,这么浅的水,还能淹死你?!”
谭啸枫简直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回头仔细一看,那是一片不规则的湖泊,一个小圆连着一个大椭圆,像个葫芦。而谭啸枫只是摔到了葫芦口最浅的地方。谭啸枫又气又怕,一把抱住苟君侯不撒手,悲惨地放声大哭起来。
苟君侯感觉自己身上长了一个猴,而且是怎么撕也撕不开的那种。
“你撒手……放开……臭丫头,你给我放手!”
“哇……哇啊…呜呜呜……”
这一晚是十分尴尬的一晚上,谭啸枫被苟君侯扛回了芭蕉屋,他也终于搞清楚了谭啸枫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两人相对无言,十分尴尬,空气中弥漫着无数草泥马的气味。
谭啸枫生无可恋,哭得被像个流氓糟蹋的大姑娘。
“你早点说啊,”苟君侯第一次有些嘴拙,“你说清楚我就不会……不会追你了……我也不清楚,你们女人这么麻烦……我……我今天出去睡。”
谭啸枫在苟君侯走了之后,顶着一双肿得像桃子的双眼从干草上爬起来。
“呸!”她朝芭蕉屋的门口吐了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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