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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君侯的伤不严重,这可多亏了赵成芳的箭术十分一般,要是换成谭啸枫,苟君侯的尸体都该凉了。
谭啸枫脱去了碍事的外衣,把里面的红裙子也用刀划拉了两下之后把下摆塞进了腰带里,她的头发凌乱,发丝不时的在眼前飘荡,配上一身艳红和愤怒的双眼,倒的确像一团烈火。
“枫丫头。”苟君侯趴在地上,他一掷千金搞来的宝马正在他身边踢踢踏踏的走来走去,寻找着附近最鲜嫩的草坪。
“怎么了?”谭啸枫已经为苟君侯处理了伤口,整个人也忙得满头大汗。
苟君侯盯着她,目光一眨也不眨,说:“我刚才说的事……”
“你说什么了?”谭啸枫目光闪躲。
苟君侯咳嗽一声,看向被谭啸枫从他身上取下来扔在一边的长弓,他用手把弓扒拉到身边,然后推到谭啸枫脚下。
“这个……送给你……”
谭啸枫皱眉,她弯腰拿起那把弓,发现是紫檀所制,入手非常轻巧,麻索系札,丝为弦,是一把极好极为少见的弓。谭啸枫抚摸着弓身翻来覆去的查看着每一个细节,颇有点爱不释手,她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了给苟君侯看伤随手把这把弓扔在地上的举动了。
“喜欢吗?”苟君侯撑着脑袋问,一边用眼神打量着谭啸枫的表情。
“喜欢,”谭啸枫的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雀跃,越是多看一眼这弓她越是激动,连抚摸的动作都不由得轻柔起来,像是生怕把弓给摸坏了似的,“你从哪儿得来的?”
“这个呀,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苟君侯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弓是神臂人留下的最后一把弓,据说是他老年时制造的,等他做完这最后一把弓人就死了,所以这弓便是一代名师最后的绝响了。”
神臂人这个称呼谭啸枫跟着苟君侯在江湖上晃了几个月也有所耳闻,这是位大师,制弓的手艺无人能及,他最出名的一把弓就叫‘神臂’。说来也是缘分,‘神臂’的主人正是战神苟连豪,他用那把弓打了无数场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神臂人一生中制造的弓不多,大多数持有者都是有名或有权的人物,每一把弓都跟随着它的主人创造了一段传奇的历史,每一把弓的主人也对它们赞叹不已,就如同现在的谭啸枫一样。
“你……”谭啸枫咽了下口水,“你说的是……真的?”
苟君侯翻了个白眼儿:“当然是真的了,送赝品是我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谭啸枫觉得头脑有点发晕,手上的弓仿佛镀上了一层神秘而高贵的光晕,晃得她有点颤栗起来了。
“苟君侯……”谭啸枫火热的目光从弓上转移到苟君侯的脸上。
“怎……怎么了……”谭啸枫的目光让苟君侯有点愣。
谭啸枫捧着弓,啪叽一声跪在了苟君侯面前。
“你这是……怎么……咋,你想……想干啥?!”
苟君侯吓得往直后仰。
“苟君侯……”谭啸枫的双眼溢出了泪光,“我爱你……”
苟君侯呆住了,震惊、羞涩、激动等各种表情轮换过一遍之后,他开始认真思索着如何高标准的回应谭啸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
谭啸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把弓放在大腿上,捧过了苟君侯的脑袋,对着他的脸,吧唧就是一大口。
“我爱死你了!”
放下颧骨部位多了好大一个红印子的苟君侯的头,谭啸枫从胸腔里面发出了几声尖锐的狂笑,然后爱不释手的捧着她的弓开始绕着草地奔跑。
被强吻之后的苟君侯:……
等谭啸枫暂时冷静了一些后,苟君侯已经趴在地上睡了一小会儿。他迷迷糊糊的被谭啸枫摇醒,看见对方脸上还挂着没能完全消逝的狂热。
“云檀……云檀,起来了,不要在地上睡,多凉啊,起来我们找个客栈去。”
好的,现在枫丫头已经温柔到开始叫他的字了。
苟君侯在谭啸枫的搀扶下慢慢爬起来,爬到一半他的脑子清醒了,想起了正事,于是就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仰着头满脸不高兴的看着谭啸枫,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谭啸枫一愣:“什么事啊,起来再说呗。”说着又要伸手去拉他。
苟君侯一把扣住了谭啸枫的手腕,挑着眼睛问:“你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送你那把弓?”
“嗯……”这个问题还真难倒谭啸枫了,她犹豫了一会,看着苟君侯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难倒不是……再……见面礼吗?”
“再见面礼?”苟君侯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臭丫头,你挺会想的嘛。”
“那……”谭啸枫苦恼的皱起眉头,“那是什么礼?”
苟君侯咳嗽一声,神色正儿八经可声音却不由得放低了些:“……”
“什么?”谭啸枫皱眉,“你大声点。”
“聘礼!”
时光仿佛凝固了,最终还是苟君侯脸皮厚些,他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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