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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耳不慌不忙反问王允:“请教王司徒,关外十八路逆贼并举,你可有退敌良策?朝中奸党欲对太师不利,你可有肃清妙方?”
王允才巴不得十八路诸侯联军打进来匡扶汉室,哪会动把他们赶跑的心思。至于奸党,他更是巴不得董卓早点归西的“奸党”之一。
“答不出来了吧?小爷告诉你。”在开上帝视角的木耳面前,侃侃而谈天下大势可不要太容易:“关外诸侯,各怀鬼胎,宜守不攻,久必自乱。不足为惧。”
“朝中奸党,细分两类。勾结乱军者,截其信件,捕其信使,必可连根拔除。实在不济,外敌一退,他们也自然老实。”木耳顿了顿,目光如同利剑射向王允:“至于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欲害太师温侯者,只消朝野文武齐心,他们这波人就翻不了天。”
木耳特意给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放缓语速,沉稳声调,如此能给王允这等奸党造成最大的心理压力。
趁着王司徒冒冷汗没缓过神的时候,木耳迅速发起第三波攻击:“司徒年迈,久居朝堂,教年青后辈里礼乐书法便够了。若还总想着军中该如何如何,怕是要同太师讨教不成?”
王允赶紧撇清关系:“允已耄耋老朽,断无力顾及军中要务。”
“司徒公尽管享你的清福。军中之事自有本太师做主。”董卓哈哈大笑,又对木耳投去赞许的目光,“小子本事不错。我儿身边正缺谋划之人,你跟着他也成。”
吕布大喜:“如此说来,义父允了?”
“这破事你还需问我?”董卓又吐一口葡萄皮,“你何时办酒,何时再来叫我。”
木耳石化,办酒是什么鬼?董卓你一点不担心你儿子是弯的吗?
王允的三观还算正常:“此事于礼不合,张扬出去,非但温侯,便太师也要遭人非议呐!”
董卓压根儿不想理他,这口葡萄皮往王允方向吐,指着貂蝉半开玩笑半生气地道句:“我儿不要的,你便送我咧。”
王允喉咙被塞进只苍蝇,涨得满脸通红,怕再怼多两句得跟多年后另一位王司徒那样被某诸葛骂死。
但听侍女乐坊仆从连声惊呼。原来是貂蝉撕破身上衣衫,拨乱头顶长发,嚎啕大哭:“妾身命贱福薄,遭此羞辱,但求一死!”
说着便往厅角柱上撞去。
木耳再讨厌貂蝉也不忍她就这么死了,下意识起步要拦,吕布一只手紧紧卡住他的去向,木耳前行不得,定睛看董卓那个大胖纸已灵活起身,将貂蝉揽在怀中。董太师油腻的手抚着貂蝉,乐得合不拢嘴:“女娃娃莫要轻生,福气在后头。”
木耳跟吕布同时想到个字: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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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拉着木耳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出司徒府,温侯府的家丁已驱车在外等候。才钻进车里,木耳便甩开吕布的手,老子直男。
吕布嗤笑道:“我看你这般介怀,不会真是断袖吧。”
木耳极不愉快:“你少激我。不上当。”
吕布道:“逢场作戏,何必当真?”
“你早就知道王允计划是不?还假意说什么喜欢貂蝉,分明骗我过来做戏给你的义父看。现在任务完成,我可以走了?”
木耳到现在才把事情捋清楚,有些人看着被带飞了一天,其实背地是王者。
吕布不许:“任务还没完成。还有婚宴未办。”
“你疯了吧?你干这种事要遭天下人耻笑的。”
“我杀过义父,掘过皇陵,这等小事不在话下。”
这些坏事木耳都知道,但听他自己嘴里说出来,不觉有些悲凉。
木耳尝试着理解他:“你要娶我,是不想让你义父疑心?”
“自然如此。”
木耳给他分析:“你跟王司徒联手,不怕董卓。”
吕布摇头:“那之后呢?”
“什么之后?”
“董卓一死,李傕、郭汜等西凉旧部必反入长安,城中光景怕要比今日惨烈万分。”
吕布自保意识还挺强,跟木耳的任务目标完全一致。
罢了,好歹吕布不想杀董卓了,任务顺利进行中,就不作了吧。
木耳乖乖坐好,嘴上还要来一发:“你既这般为百姓着想,我走了岂不小气?”
吕布凑近他耳边补一刀:“你若执意要走,我早备下一石室,里边尽是聋哑仆人,最适合你。”
直听得木耳毛骨悚然,刚才又是道送命选择题。要知道声音系幻术对付不了失聪的人,被吕布关进什么石室,绝无脱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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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是个急性子,良辰吉日不看黄历,反正三日后就是好日子。他还把貂蝉的纳妾宴跟吕布大婚放在同一天,摆明让朝野上下选站边的意思。
温侯府张灯结彩而门可罗雀,客人大多礼到人不到,满园宴席不见人影。吕布还得差人送份厚礼给董卓,去的人带几匹绸缎几盒金银回来,摆明太师从送去的那些挑走贵重的,又把剩下的当回礼送回来。
摊上这么个欺负人的义父还不能还手,木耳觉得吕小布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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