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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尴尬的时刻,温侯府里偏偏最多人。
董太师酒宴办到一半赶宾客们走:“全挤老夫这来,我儿奉先处岂不冷清?都走都走!”
于是官员大夫士绅贵族成批结队往温侯府涌去,长安城中的夜卫险些以为有险情把人拦下。
张辽高顺两个跑得贼快,率先冲回府里,正赶上两人分别割下一小截头发,用红绸束起。末了,祭祀官唤两人洞房合床。
张、高一拥而上,将两人推入房中,一众宾客随后也至,热热闹闹全挤到婚房里头,吆喝起来:“好合,好合!”
木耳真想给他们吹一曲那日给胖家丁吹过的“凤兮凰兮”,让他们原地自行好合。
吕布随手拿起晾墙角的方天画戟一比划,一群人跑得比蚂蚁还快,吕布将门关起,屋子里才清净下来。
木耳嘟囔:“你的义父可真了不起。非要昭告天下你娶回一男子。”
“他便是这般,若非声名狼藉他一定不放心。”吕布坐床边解衣脱靴,要上床睡觉。
木耳抗议:“你睡地上!”
吕布奇道:“为何?”
“我身子弱,睡地上会冻着。”
“新婚大喜,为何要分开睡?”吕布见木耳不动,又道,“这么多人在此,若被人瞧见传到义父耳中可不好。”
行行行,你有理,你最大。
木耳提口气,钻进大红婚床的被窝里。
吕布将案几红烛吹灭,房中只余清冷的月光。放下大红的床帐,外头月光都变得模糊起来。
汉代架子床空间不大,一男一女正好,两个男子则嫌小,吕布健硕的身子钻进来,木耳被挤得贴墙。
木耳有受威胁的感觉,事先警告他:“你可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们不过演戏。”
吕布身体微微扭动,床架发出咿呀的声音。
木耳忙把他往外推:“不是说了不要乱动的吗?”
吕布捂住他的嘴,把头凑得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门外有人。”
果然就着月色看去,门上贴着大把人影,一群偷听不嫌事大的家伙。
吕布继续指挥架子床唱歌,显得好像两人在那什么似地。他扭便扭吧,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几乎贴到一块儿,一扭起来便也在木耳身上蹭,蹭得他飘飘然好不自在。
吕布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宝宝:“你可知为何摇床便能见红?”
“谁告诉你摇床就成的?”
“《春秋》所说。”
木耳笑出声:“你不知道《春秋》是用春秋笔法写的?含而不露,点到为止。”
吕布继续抱着求学的心态探讨哲理:“那究竟怎么样?”
木耳见他什么都不懂,正是给他树立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时候,开玩笑地扑上去将吕布压在身下。
木耳轻飘飘地压他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吕布只觉新鲜:“这是何意?”
“就当如此,记住了?”木耳点破关键。
吕布单纯地应一声,继续煞有介事地微颤身体,带着木耳跟床一起晃动。
两人并无亲密行径,可在外头吃瓜群众看来,房中的影子交错,再听见如此令人熟悉的BGM,不约而同地一声惊呼。
木耳听到外面人的声音脸红到脖子根。他多番别扭急欲下来,吕布竟然两只手环抱他的腰,把他扣在自己身上。
“喂你放开我!”木耳喊出声来。外头的人笑得更厉害了。
吕布执意不肯:“既然寻常夫妻都是这般,就这么睡一夜吧。”
吕布入睡还真快,不多时就听得轻微的呼噜声。许是压得太久终究还是不舒服,吕布微微侧过身子,将木耳斜放在床上,双手仍搂得紧紧不让他离开。木耳被强行扣在他的身体上,头贴着他的胸口,听见里头有节律的跃动。
窗外的人影渐渐少去,月色下飘着些细粒的碎影,应是下雪的缘故。屋里的炉子不知何时熄了火,床褥里的温热却是有增无减,吕小布的身体好像带有蒸汽的毛巾,热气从他身上不断往木耳身上传,到得下半夜木耳已经大汗淋漓,心跳得喘不过气来。
吕布睡得快醒也快,木耳的绵羊才数到两万来只他就醒了。
吕布瞧着怀里眼神迷离的人儿:“你也醒这么早?”
就是因为你老子现在还没睡着!
吕布把自己的身体打量一番,又把木耳翻过来上下打量一番。
“找什么啊你?”木耳对吕小布把他当大玩偶翻来倒去的态度特别不开心。
吕布喃喃:“没见红,你怕是也没经验胡乱说的。”
木耳翻白眼。你早说见红,老子昨晚能X得你青天白日遍地红。
吕布随手取出藏于枕下的匕首,往掌心轻轻一划,滴在被褥上:“这便算见红了。”
卧槽手里的红跟那个红是一个红?
吕布随手撤下条布幔往掌心一缠包扎好,起身更衣,不穿平日甲胄,穿一身暗色的夜行衣。
“你要去当刺客?”木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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