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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寒食节（完）捉虫

“小花生……你在怀疑戴成不是幕后黑手？”

冯莘点了点头,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 另一只手翻着记录，道：“戴成虽然暴力犯罪背景……我看过他们的口供, 一开始戴成并不承认他是幕后黑手, 后来警方在他的电脑里找到名为‘月亮船’的账号后，他才承认。”

思索了一会儿, 沈酿川道：“这也可以解释为幕后黑手最后的侥幸, 不是么？还有其他可疑之处么？”

“我看过林月的口供，据她说，她走到小巷中, 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随后……她再醒来就看见了席姝，席姝一直和她关在一起, 戴成会把脸贴在窗户上看着她。”

“从头到尾戴成只隔着窗户出现过么？”

“对, 哪怕席姝制服戴成时，林月也只看见人影，还有, 她中途睡去过几次，与之对应的是：在林月和席姝的体内都查出了安眠药的成分。”

“小花生……在说服我之前，你可以先试试说服自己。”

冯莘苦涩一笑, 所有的都源于推断, 并无直接的可证明席姝是幕后黑手的证据。

冯莘正打算挂断电话，微博却又来了一条推送。

冯莘本以为林木抄袭案已落下帷幕，直到这条推送再一次拉开了一场大戏的序幕。

“沈酿川……我想这事或许能说服你。”

“什么事？”

“戴成的死, 能说服你么？”

“继续。”

“刚收到消息，在三个小时前，戴成死于药物中毒，是他自己随身携带的哮喘药。更奇怪的是：刚才，戴成的微博更新了，内容是一份视频，是可以提前设置的定时更新。”

视频里席程录下了他在网站上的发文时间，这意味着……林木方和网站一起篡改了席程的发文时间。

冯莘拧着眉头，这或许就是那失踪的关键证据。

***

“你以什么身份来见我？”

冯莘敏锐地察觉到：席姝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

卫双道：“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出面证明这视频是假的么？让这件事就此终结，划上句号，好吗？”

席姝握着拳，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她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林木是得过百花文学奖的人，如果传出他的作品抄袭，不仅他难堪，Z国也会陷入尴尬的境地。”

“那我哥哥的名誉呢？”

卫双道：“我们会尽力补偿，就像之前给你父母的补偿一样。”

听到这里，冯莘忽然觉着心里有些难受。

“所以……为了Z国的名誉，哥哥要背上抄袭的污名？”茶杯里的茶水溢出，洒在了席姝的手背上，手背登时便变得通红。

“你是以加害者的妻子的身份，请求我这个受害者的妹妹……原谅你那个靠着偷窃别人东西活着的丈夫？”

“对不起，我知道林木抄袭给你和你的哥哥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所以林太太的家教就是，不论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都能厚着脸皮让别人一定要原谅你们？”

卫双低着头，她双眼通红地道：“小月她还是个孩子……她需要她的父亲，你想要什么？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我想要林木身败名裂，你能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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