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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毓秀说着说着,将枪口对准了巩毓灵,嗬嗬,这不是最爱的手枪嘛,不亲身用看看说不过去的吧。她妩媚一笑,毓灵,说是不是?
话落,巩毓秀就开了枪,子弹应声朝着巩毓灵的脸而去。
巩毓灵看着向自己而来的子弹反射性地动了动头,子弹就只是擦过了她的脸颊,在她的颊上形成了一道又刺又**的长血痕后,打入了她身后的石墙里。
哎呀呀,想来是我太久没打靶了,竟然都脱靶了呢,嗬嗬。巩毓秀有些夸张地说道。
巩毓宏捏了捏巩毓秀的肩,别再玩了,暗中盯着我们的人很可能已经去递了消息,眼下这时间我们也差不多该撤了,以免有人找到这洞窟里来。
巩毓秀点了点头,笑道:也是,要是她在这种关头被救走了,对我们来说可真是功亏一篑了呢。
巩毓灵拧眉想着,盯着她们的人会是谁,而既然她们要走了,自己是否能想出方法自救?
就在巩毓秀跟着巩毓宏转身要离去的时候,巩毓秀的脚步才转了个方向踏了出去却又是倏地回过了身,朝巩毓灵开了一枪。
那枪准准地打在了巩毓灵左肩窝的位置,子弹所带来的力道让巩毓灵向后,左手手腕上系着的铁环被扯动,铁环上的尖刺理所当然地扎进了她的手腕外侧,再加之先前她激动时了伤了的手腕内侧,手腕上一整圈鲜血淋漓,巩毓灵疼得闷哼了一声
巩毓宏听闻枪声也回了身,他轻飘飘地道了句:顽皮。
嘿嘿,我的枪法还真是生疏了,想瞄准她心脏的,结果打到肩膀去了。巩毓秀吐了吐舌头。
巩毓宏轻笑了声:是吗?
嗬嗬,我这不是加了个保险嘛,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嗯。
巩毓秀再看了眼巩毓灵,冷冷地道:开闸放水,让这个贱人好好地感受一下什么是等待死亡的滋味。
是。
毓灵,我们先走了,丫在这儿慢慢待着,看是血先流干了,还是先被冻死。
我可是很看好的,可别那么容易就死了哟!哈哈哈!
巩毓宏倒是未再说些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觑了巩毓灵一眼,将巩毓秀揽入怀里便走了。
他们一行人的脚步愈渐远离,这一室又重新静默了下来,巩毓灵有些吃力地眨了眨眼睛,她目力所及的空间里仅剩她自己一人,从动静上听来,这处也只有她自己。
巩毓灵有些奇怪:她们就这么放心放她自己一人待在这里?
其实巩毓灵眼下也顾不得想得太多了,她全身上下除了先前被泼的水之外,都是疼出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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