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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只有一个后果,车夫必然被李从尧马鞭所伤,而李从尧也定然躲不开他全力刺来的一剑。
李从尧微颦了眉头,淡淡咦了一声,放弃了攻向车夫的一鞭。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车夫显然连自己性命都全不顾忌,只一心一意要将眼前人斩杀。李从尧却要护着马上的君青蓝。
车夫冷冷瞧着李从尧,并不急于再次出手,他在等待最有利的机会。
然而,变故却在瞬间出现。一群蓝衣人骤然自道边林中冲出。这些人同车夫衣着的寒酸低调不同,他们的衣裳相当华丽,每人左臂上都绣着只狰狞的金蟒。
蓝衣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战局。李从尧分明对这些人颇有些忌惮,出手再不似方才一般行云流水,处处掣肘,这可给了车夫绝佳的喘息机会。
“怎么就你一人?”君青蓝心急如焚。
“他们太慢。”
李从尧只说了四个字,君青蓝便咬了咬牙。唐影他们应该是跟着的,可是暗卫的马哪里及得上李从尧的宝马纤云渡?所以,他远远甩开了众人来救她,却将自己也给陷入了险境中。
蓝衣人与车夫的联手将李从尧逼至了下风。他有顾忌,但旁的人却根本不留手。蓦地,破空一道历响朝着君青蓝激射而去,君青蓝此刻全副的心神都在李从尧身上,哪里顾上别的?
眼看着便要被飞镖打中,李从尧却忽然垂了首,将马鞭一抖,打落了飞镖。
高手相争,胜负就在一瞬间。片刻的分神,后果却是致命的。就在李从尧替君青蓝打落飞镖的瞬间,车夫悄无声息欺身而上。噗一声闷响,剑便自李从尧肩胛穿过。
鲜血如泉,眨眼间将李从尧衣衫浸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斑驳的红。
“你!”
君青蓝心中一颤瞧向李从尧。那人却只紧紧抿着唇,狭长凤眸中似有什么在一分分破碎成了惊心的幽暗。
车夫大笑着停了手:“君大人是想眼睁睁瞧着端王殿下去死么?”
君青蓝听出他话中有话,再去瞧李从尧时,他伤口淌出的血竟已经渐渐变作了黑色。
“解药呢?”君青蓝声音发颤,却冷冽刺骨。
车夫的剑上居然淬了毒,真阴险!
“解药自然有。”车夫扯唇笑道:“想要的话,总的付出些代价才行。”
车夫叹口气:“小人这毒药歹毒的很,若是不在规定时间内用药的话,中毒人的皮肉会一点一点的烂掉,死的有些凄惨呢。”
“莫听他胡说。”李从尧皱眉:“本王好的很。”
车夫微笑着说道:“时间紧迫的很,君大人可得考虑清楚啊。”
君青蓝只觉手腕一紧,被李从尧给紧紧攥住了。抬头瞧去,李从尧眸色冷凝如冰,带着毫不掩饰的冷冽杀气。
“你若敢用你的命来与本王交换,本王绝不饶你!”
君青蓝呆呆瞧着李从尧,他不是一直将自己当作一颗棋子?替他办事的棋子?需要这么在乎一颗棋子的生死?
久,她垂下眼眸,唇畔扯出淡淡冷笑:“端王爷怕是误会了,我的命这么金贵,怎会舍得与你交换?我怕的是你受了伤,会连累了我呢。”
谁也不曾想到,她经忽然出手,将李从尧一把给推在了马下。李从尧的半边身子已经在渐渐的麻木,并没有能够从地面上起身。狭长凤眸狠狠瞪着君青蓝,眸色冷冽如刀,恨不能狠狠捅向君青蓝。
“解药呢?”君青蓝瞧向车夫:“你们可不要想着做什么手脚,端王爷到底是皇上的亲信。何况……你们真的以为他会孤身前来?”
车夫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伸手入怀,将个粗瓷的瓶子掏出来扔在了李从尧的脚边:“吃下去以后,六个时辰内不可运功,只能静养。否则,将会前功尽弃。”
“呵,还真是歹毒的很。”
为了阻止李从尧的追赶,竟然对他用了这样的毒药。若不是立场不对,君青蓝真想抚掌称赞他一声太妙了。然而,这个时候,她却只能冷言相向。
“多谢君大人夸奖,请君大人上车吧。”车夫微笑着朝君青蓝伸出了手去。
“我哪里有力气?”君青蓝冷冷斜睨了他一眼:“过来,好生伺候着。”
醉人香的药效难以想象的霸道,失去了李从尧的支撑,她能维持着端坐马上的姿势已经废了好大的功夫。还想要叫她自己下马,再上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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