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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水北双手求饶:“你是我的终极武器啊,他一见你准乐呵。”
单鞘泄了气,可惜聂山南这次没乐呵,还差点儿把她给亲手剁了。
于是,两只小青蛙昨日重现一般又蹲在墙角边,不过跟上一次不一样,这次他俩在纠结,怎样才能让聂山南脑袋顶上的乌云散了去呢?
单鞘实在受不了唯怡的夺命连环Call,抓紧时间把前一天去新津拍的照片洗出来。
一楼里面的房间被她改造成了一间暗房,等着成像的时间无聊,她翻着相机里的照片打发时间。
相机是前年在摩洛哥换的,第一张照片也是那时候拍的。在糖果铺前的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趴在橱窗上瞧着里面五颜六色的糖果。
那时候她跟江湖已经分别半年,许多事情开始自己独自面对,可是看见这一幕,她也怀念小时候有人陪伴的日子。
一张张照片翻下来,单鞘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六个国家、三十二座城市,每座城市的缩影都被她记录在相机里。
有时候她想,那些弥足珍贵的瞬间其实是相机捕捉不到的,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愿意漏掉一点点关于她曾经在这些城市停留过的蛛丝马迹。
照片翻到最后几张时,单鞘觉得不大对劲儿。
画面的角落里,有双手抓着一匹刚刚裁好的蜀锦,而中间的缝隙里,好像夹着一张黄皮纸。
她将照片放大,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后,就急匆匆拿着相机去了南川坊。
刺绣图案是霞姐调换的,就是单鞘和聂山南第一天认识时帮忙解围的那个女人。
孩子的病情稳定后,霞姐曾给聂山南打过电话求助,想问聂山南借笔钱给孩子做手术,聂山南欣然应允了,并且向她提出来南川坊做刺绣女工的邀请。只是没想到,因为丈夫在外欠下的一大笔赌债,追债的人甚至跑去了医院问孩子要钱,急得没有办法的女人这才鬼迷心窍听了别人的唆使,把聂山南的绣品偷偷掉了包。
“南川坊是这两年才又活过来的,不少人眼红呢。”聂水北跟单鞘解释着。
“那跟你们合作的人怎么说啊?”单鞘扒出烤好的红薯,轻轻拍着上面的草灰。
聂水北顺手捞走一个:“你自己问他呗。”
“啊?”
一抬头,聂山南正弯腰站在她身后。
整个院子里最后的两个红薯,被聂水北顺走一个,就剩下这一个了。虽然少得像个宝贝了,可是单鞘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双手递给聂山南:“给您吃呗。”
谄媚的笑容让聂山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他还当真将红薯接了过去。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单鞘小声嘀咕。
聂山南把红薯一分为二,将底下的那半递还给她。
“功臣的奖励。”
单鞘接过来,有些不满足,问他:“就奖励这个啊?”
“那你还想要什么?”聂山南好奇。
单鞘眼珠子一转,脸凑到聂山南的面前:“怎么着也说得上是美女救英雄,不说以身相许,至少也得回报一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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