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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山南。”她长吸一口气,脚尖点在前面的小水洼上。
“嗯?”
“我怎么就开始想你了呢?”听着有些撒娇,她低着头,握着伞柄的手被冻得发红。
那边却没了声音。
“你还在吗?”她不确定地问。
然后听见“嘭”的一声。
“在。”
下着雨,连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带着寒意。
“单鞘,这边有点儿事,待会儿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她不愿意挂电话,可是这样会显得很不懂事。
她磕磕巴巴着,应道:“好。”
唯怡在十分钟后到的约定地点。
“这条线我刚盯上就被上次那个小骚狐狸给抢走了,社里没给我配摄影师,我没办法,只能找你帮忙。”唯怡下车跟单鞘解释着,急匆匆的步伐穿过小巷,根本顾不上白色的球鞋从泥水里蹚过。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单鞘换了只手撑伞,瞥了那只揣回兜里的手,已经冻得发紫。
唯怡从包里掏出张白纸,上面是油性笔的印迹,写着个地址,一滴雨水落在上面,洇开一小片。
“前几天报道的那个摄影师,现在事情闹得挺大的,我找到了他平常洗照片的暗房,里面应该还会有些没发表出来的照片。这条线索还没几个人知道,我得先那个小骚狐狸一步,说不定能拿个独家。”
跑新闻的,谁能先人一步,谁就多了一半的机会。
单鞘没再多问,一把伞下两个人,唯怡在巷子里拐来拐去,还是没有找着地方。
“那边。”单鞘看了眼地址,指着左边的小巷子。
唯怡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好像来过。”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有过一段时光曾经在这里来来回回。
靠着单鞘指路,两个人终于在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前停下。
唯怡确定地址后,长舒一口气:“就是这里了!”
上楼,灰白色的墙壁上印满了油漆写上去的小广告,还有不知道是谁拿钥匙在上面刻的字,依稀还能辨认。
七层的单元楼,暗房在四楼。
“刚刚找房东拿的钥匙。”一片小小的古铜钥匙,对上锁孔,“咔嗒”一声就打开了门。
单鞘跟在唯怡身后,进门的时候片刻恍惚,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记得这里。
在她很小的时候,曾被单莫推进这间小小的屋子,让她管站在水池边洗照片的男人叫叔叔。那时候她怯生,小小的身子缩在单莫的身后不敢动。
最后还是水池边的男人用一颗大白兔奶糖哄得她开心。
“唯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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