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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府邸里掌上了夜灯,锦天莺早早便收拾好了一切,到了时间便拎着竹篮从后门出去。离得老远就瞧见树下站着一个黑衣服的青年,身形和他一样,只是脸上依旧不改的那副面罩。
他还是不愿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我把梨糖风干成了糖块,你咳嗽的厉害时便吃上一个。”她献宝似的从竹篮里拿出用纸包好的糖块,在递给他的时候谁知那人竟一头栽倒她的身上。
她的肩膀被那人的头直直的磕到,疼得她眼泪打转,成年男子的体重将她顺势压倒坐在地上。
他沉重的呼吸扫的她耳蜗发烫,锦天莺极力压住顶在喉咙的尖叫,竹篮也被打翻在一旁。
“你、你怎么了?”锦天莺轻拍他的肩膀,骤然只觉手掌一凉拿起一看腥红一片。。。Y。Q。Z。W。5。。。。C***O***M
“受了点伤。”他声音沙哑,“能否带我去上点药?”
“最近的药堂也要走上许久,我屋里有些止血散,不如去我屋吧。”锦天莺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两人一步一步朝后门走去,她安慰道:“你放心,我父王带我长姐去宫中赴宴了,府邸里巡卫也跟走了许多。”
回到屋内,锦天莺谨慎的关上内外所有大门,然后把他安置在床上,自己去找药箱,回来后他已经把衣服褪下,露出左肩血呼啦啦的刀伤。
她拿着棉花沾上药水,帮青年清理掉伤口旁的淤血,松了口气:“伤口并不深,养两天便好了。”
“多谢。”
“你、是不是又去偷东西了?”锦天莺收拾桌子上的药剂,“你都有这么大的一个钱庄了,为何还老是做贼呢?”
青年侧头瞧了一眼外面,便沉声问道:“你父王除了他的王妃之外,就只有你姨娘一位妾侍吗?”
“还有邓姨娘和李姨娘分别住在别院,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上次来到就瞧见贤王府的东南方向那一片很是昏暗,以为是姨娘们的住处。”黑衣青年目光落到不远处的那片三进三出被隔离开的地方。
锦天莺恍然笑道:“那里啊,那是皇伯父赐给父王的一小支精兵卫,现在是我三弟在管理。”。。Y。Q。Z。W。5。。。。C***O***M
“精兵卫?”
“是也。”锦天莺将承装着药水的瓶瓶罐罐收好,拿出纱布来替他包扎。
他一头的黑发披散,加上那双藏在黑幕之中入夜一样璀璨的双眸。顺着白嫩的脖颈看下去,他的肩膀健硕似经常锻炼。黑黑的眼中似有思虑的神色,微微一眨犹如深潭激起涟漪:“贤王的儿子一向到很少听说。”
“我三弟先前一直在南海读书习武,也是中元节前才回来的。原本是要继续回去读书的,但前段时间弟弟和长姐起了争执,不知为何就不愿意去了。父王的意思是让他考个举做个闲官也就罢了。”
“那他怎的会掌管精卫兵?”
“三弟喜爱兵法,不想考文官,所以父王就让他先带兵练手。”
黑衣青年点了点头,把外衣穿上后便再次谢过锦天莺就要离去。锦天莺跟在后面,声音瑟瑟:“下次再见是何时?”
他身形停在窗外,没有回头背影融入夜幕:“在下并非善人,日后同姑娘还是不见为好。”
“那你能否将那木牌给我,留个纪念?”
“……”他沉思片刻,不动如山:“昔日姑娘救我一命,姑娘之心愿在下已完成。日后愿不再有任何瓜葛,对你我都是一桩好事。”
锦天莺无语言泪,只得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心中空了一块久不是滋味。
再说紫禁城外,锦天歌乘坐在马车之上,回府之心如火如焚。谁知马车突然猛地撒住,她险些从座位上跌下去,车外一声闷响再加马车猛地晃动之后,锦天歌慌忙撩开车帘,自己的车夫竟换成了三个陌生人。
“你们要带本郡主去那里?!”锦天歌看着背对自己的三个小贼,他们三人互不言语,似没听到一般,但每个人腰间都别着一把三尺长刀,阴恻恻的刀柄在月光下阴森森的发着寒光。
锦天歌心中暗叫不好,脑海中浮现几个大字,她被劫持了。
前世因为南蛮战役不是季少琛领将,所以也没有打胜,就更没有这所谓的庆功宴。所以她也没有经历过这劫持的惊慌,一路上她大喊大叫,这三人视若无睹。
马车行驶到了一片深木丛林之中,四周廖无人烟,真真是叫天天不应。
会是谁要将她带走呢?
锦天歌看着四周一片茂盛野草,暗咬双唇,一个翻身从车窗上纵了出去。
她在了丛林里翻滚了几下,身上的朝服沾上了湿软的泥泞,发鬂也散了一片。地面上厚厚的草坪到没让她摔得多疼,只是左臂磕到了石头上,骨骼脱落的剧痛让她眼泪瞬间流出。但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思考,便朝马车的反方向快步奔走。
马车一轻,那三个人发觉不对,赶紧撩开车帘发现车厢内的小郡主消失不见了。
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眼神一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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