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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天莺的胎头两个月是显不出来的, 只是她的胃口极差。但好在她自己厨艺精湛, 每次让小梨带过去的吃食她都能自己做的色香味俱全, 硬塞还是能塞下去几口的。
天莺不让她告诉父母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 但贤王也猜到了一二,随后跟贤王妃吵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战,索性搬到了贤珺堂居住。夫妻二人活了大半辈子, 临了居然撕了脸皮。
锦天歌知晓父王在恼母妃私自想要处决天莺,差点儿酿下大祸, 而母妃也是理直气壮的借着不知者无罪的反驳。其实锦天歌是知道母妃乃关心则乱,生怕天莺未婚先孕之事让自己的婚事受牵连,她作为子女, 自是谁也不敢指搡。
母妃也不与父王交谈,只忙着女儿的嫁妆。都忘记了追查是什么人给锦天歌下了毒,她也把这事忘在了脑袋后面。看着自己堆积如山的随嫁,锦天歌多嘴问了一句:“母妃,天莺的嫁妆呢?”
贤王妃脸色冷了冷, 似赌气一般将手中的账本摔下:“你父王疼她,便让你父王去准备, 问我作甚?”
常言道老小孩老小孩, 眼看着母妃也是年近不惑之年,竟也孩子气了起来。
锦天歌好言相劝:“父王并非是过于疼爱天莺,这些年来父王待儿臣要比天佑都疼上几分,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母妃一时迷了心窍, 自是会让父王恼怒。不过说到底日后母妃还是要和父王同榻而埋,总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住贤珺堂一个睡鹤锦屋吧?”
见母妃眉目松动,但还有一丝倔气,锦天莺又劝到:“母妃想要处决天莺为保贤王府颜面,其实这并不是甚么错。父王也不是因此事恼母妃,只是那毕竟是父王的孩子,总会有些不舍。母妃再盛气凌人,自然会让父王觉得没面子。”
贤王妃气焰渐消,这些日子来自己颇受冷落,也察觉到这次王爷从未有过的生气。暗地里自己是有些慌的,此时闺女给了台阶下,贤王妃的神情松动。见此机会,锦天歌搂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若是母妃此时给妹妹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父王知晓了母妃的贤德,便不会这样生气了。”
贤王妃听了一圈,明白了女儿的意思,她放下手中的账本叹气道:“母妃就知道你还记挂着你妹妹。罢了,她日后怎么说也是要成为侧妃算半个主子。母妃就做一回好人,给她也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
锦天歌放下心来,搂着贤王妃娘亲娘亲的叫。
“前些日子母妃彻查了你的饮食,并未有甚么可疑之处,你为何会中慢毒呢?”贤王妃想起大夫说的那番话,让她日夜难安,将颂歌堂所有的碗筷都换成了银质的避毒材质。
锦天歌也心有疑虑,骤然想起昔日小梨落水时说自己是被两个人推了下去,一个是橘岁而另一个她并未看清。先前一直以为另一个是妙绣,可那时妙绣刚到贤王府,在颂歌堂内足不出户又有何胆子和橘岁勾搭呢?
现在再看,恐怕贤王府内还有皇后的眼线,暗自给她投毒。
母妃虽说要给天莺也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可到了给自己女儿的却要比庶女的厚上三倍不止。天莺到是看得开,每日都在为她还未出世的孩儿缝制各类衣物。对于嫁妆,她本不在意。直到那日,民居的大门被人打开,刺眼的阳光从外纷涌而出,亮的她流下两行清泪。
“是长姐么?上午不是才来瞧过我,怎的又……”
“是本殿。”青年略带沙哑的音色自外面传来,门口至床褥不过是三四步的距离,可二人之间却似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天莺缝制的手指微滞,尖锐的针尖扎入指腹,冒出一滴血泡没入红色的肚兜内。
屋内二人静默了半晌,最终是锦钰先沉不住气,轻轻坐在塌侧拾起床上散了一片的婴儿衣物,忍不住道:“你便没有话要说与本殿么?”
天莺垂眸半坐,指尖纷飞:“殿下要臣女说什么?”
“是我对不住你。”
“本是我有求于你,你没甚么对不住我一说。”天莺手搭腹部,轻轻揉动,满眼温和:“这个孩子来的意料之外,却也是上天恩赐。我本不想让你知晓,日后你荣登九五,总不能立一个庶女做皇后罢。”
“怎的不可?!”锦钰拉住她冰凉的手,指尖僵直,微微攒立:“是本殿那日糊涂,本可以让人去寻解药,只因对你动了情念才铸下大错。本殿并未娶妻,只道日后你与刘御史孙女谁先诞下孩子,便立谁为妃。等日后登基,本殿再补你一场空前盛大的后礼。”
“如此,多谢殿下了。”天莺身形不动,面色不喜不悲。
锦钰语结,拉着她的手慢慢冷了下去:“你便要如此生分的同我讲话么?”
“先前在殿下面前是我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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