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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子游被他二人的目光注视着,毫无察觉一般,道:“好啊。顾相你也太谦虚了,能够住到丞相府,和顾相 这样的治世贤才交流,实在是子游的幸运。”
朱景宁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在这种皆大欢喜的时刻酸溜溜的来了一句:“是呀,朕想住,顾相都不准呢!”
顾修铭:呵呵,刚刚觉着你精明,一定是我的错觉吧!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好吗?
街上空空荡荡的,早有官员为了今天的事清道,闲杂人等早已回避,一群人穿越无人的街市,来到丞相府, 司然早就在门前候着,躬身给各位问了好,朱景宁道了一声免礼,就要往里走。
耶律子游忽然道:“丞相府这三个字写的真好,不知道是出自何人手笔? ”
朱景宁脚步一顿,道:“朕写的。”
他当年写这三个字的时候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是怨恨顾修铭当年弃他而去,另一方面又高兴他毫不犹豫的 回到他身边。
他还记得他寻去顾修铭暂居的住处时,站在庭院中,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无从说起,而顾修铭愣了一小 会之后,就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然后走到他身边,道:“你一定需要我,是不是?”
朱景宁忽视加快的心跳,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飘过他的身影,看着门廊下的那个燕窝,似乎还能听见里面 没长毛的雏燕啾啾的叫,尽量平淡的问道:“我已登上帝位,先生要不要来做我的丞相? ”
耶律子游惊讶道:“没想到陛下竟有如此高的书法水平!不知道师承何处?我也想把这位老师请回去教教我怎 么练字,我的汉字怎么写都不够好......”
朱景宁道:“随便写的,哪有什么师承。”
忽然听见身后韩归铮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道:“道临?你怎么了?要不是我扶着,你在自己家都得摔......”
顾修铭苦笑一声,对着大家关切的目光道:“没事,就是刚刚没小心。”
众人说笑了几句,便往相府里走,顾修铭温和的与大家说着府里的花草、对联、布置,心中却涩然又颓废。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的书法,是我教的呢?
“相”字写得很幵,木子少了一笔,看上去更显飘逸,这个写法,明显就是顾修铭常用的。
把人送到丞相府,六部陪侍的大臣们也相继告退了,耶律子游带着西陇众人也退下去收拾房间,朱景宁轻笑 一声,小声道:“先生还在生闷气吗?难道是想跟着耶律子游回西陇去吗?我可不准。”
顾修铭被人看穿了小心思,难得的有了一丝窘迫,装傻道:“陛下说的哪里话,臣听不懂,臣还有事,先告退 了。”
他退了几步,转身就往外走,朱景宁故意用他听得到的声音感叹道:“可爱啊,真是太可爱了!这大好的春 光!”
顾修铭只装作听不见,去了耶律子游的房间,颇为体贴的问了问还差什么东西,着司然看顾,就准备回房准 备晚宴,路上碰见了月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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