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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知白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心道,若是能得到顾修铭这样的美人,一定要剥皮剔骨,制作成一只琵琶,头发 丝作弦,拨弄一下一一那声儿一定妙极了。
在一片管弦丝竹声中,晚宴正式幵场了。
朱景宁坐在上座,耶律子游等西陇使臣坐在左侧,顾修铭和韩归铮坐在右侧,每个人身前都摆放着一个小 桌,桌上摆放着果盘和精致的糕点,中央空出一块地,留给有着婀娜舞姿的伶人。
韩归铮官职低,坐的也远,原本还有些郁闷,被舞女的衣袖拂面而过,立刻换上一副甘之如殆的表情,深吸 了一口气,满脸陶醉的搓了搓手指,那姿态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月知白手一抖,杯中的酒洒了出来。
朱景宁笑着问他道:“述律公子? ”
月知白站起身来,颇为腼腆的道了歉,忽然道:“陛下,一路过来,小子与韩大人相交莫逆,这宫宴太过严 肃,我有些不自在,能不能向陛下讨个恩典,叫韩大人坐到我身边来? ”
朱景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韩归铮,后者正直直的盯着场中的舞女,他叫了好几声“韩卿”,韩归铮被旁边坐 着的韩致远推了一把,才站起来拱手道:“臣吃醉了酒,怠慢了陛下,实在罪该万死……”
朱景宁早就听说他见到美人走不动路的性子,亲眼见到,更加哭笑不得,道:“韩卿,述律公子邀你去他身边 坐着呢,你怎么说? ”
韩归铮瞥了月知白一眼,不假思索的道:“不去。”
朱景宁笑意加深,道:“为什么? ”
韩致远偷偷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慎言,可惜韩归铮完全领会不到他的意思,耿直道:“没有为什么,臣 觉着自己坐这里挺好的,有月光、有好酒、有美人,夫复何求? ”
一时之间,场中呛咳声四起,月知白脸色铁青,阴森道:“韩大人还真是翻脸无情啊,之前赖在我房间里非要 和我彻夜长谈,”他刻意的强调了“长谈”,听得许多人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难道在宫宴上,韩大人与我的交情便 不作数了吗? ”
他把“交情”念得很重,韩归铮浑身一激灵,道:“哈哈,我发现耶律大人身边也很好,我这就坐过去。”
顾修铭看不下去了,道:“陛下,述律公子是客人,哪有挤着客人的道理?依臣看,远梅坐臣身边,和述律公 子对着......”
朱景宁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见顾修铭要插手,立刻撒手不干,道:“太麻烦了太麻烦了,朕看韩卿说的 对,他坐的那地儿景好人美,就坐那吧。”
韩归铮一喜,兴冲冲的道了谢,就坐在原地,还冲着月知白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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