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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知白咳了几声,道:“他去哪了? ”
韩管家就跟没听见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顾修铭沉下脸来,道:“述律大人是陛下亲自下旨送来的贵客,尔 等竟然如此怠慢,是想要被治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
韩管家犹豫了半晌,道:“顾相息怒。少爷少爷今儿早就去了洪月阁,说那的雪最好看了......”
顾修铭都不敢去看月知白的脸色,心道韩归铮这也太过分了,正要去洪月阁寻入,朱景宁拦住他,道:“述律 大人,和我们一块去吗? ”
顾修铭皱眉道:“景宁,知白都病成这样了......”
朱景宁反问他:“你去洪月阁能做什么?终究是他们俩的事情一一道临,你这个人就是太心软一一让他去,给 韩归铮看看,什么叫为伊消得人憔悴。”
顾修铭拿不定主意,询问式的看向月知白。
月知白点了点头。
他站都站不稳,却也不要人搀扶,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往前走,在顾修铭的搀扶下爬上了马车,靠在车厢壁 上,沉默的看着窗外飘着的雪。
朱景宁很自然的替顾修铭裹好了披风,絮叨道:“外面的地龙不比宫里,你身子不好,还是穿多点,有空我再 带你去看看别苑的梅花,尤其是黄梅,幽香阵阵,闻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顾修铭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朱景宁就高兴的笑起来:“那就说好了,等小雪过后的休沐,我们便一块去。”
他们这边浓情蜜意,越发衬托的月知白形单影只。
朱景宁颇为隐秘的露岀一丝得意,越发殷勤起来,说了很多闲话,什么“新酷的绿蚁酒可以取出来喝的,很暖 身”,“你要常住宫里就好了,宫里的地暖烧的很热,说起来丞相府的奴才们真的太松懈了,应该给你多放几个火 分" un O
顾修铭温声道:“是我觉着这样太奢侈了,我也没多么冷。”
朱景宁把他的手拉过来,贴在脖子处,被冻得一激灵,却也不撒手,道:“是是是,所以我们俩就用宫里的地 暖就好 你搬来宫里嘛。”
御用的马车又稳又快,远远的就见着洪月阁标志性的白头楼,这是全京城最高的阁楼,攒尖顶,层层飞檐, 四望如一,立在静水湖边,春夏间湖水浩浩汤汤,秋冬里冰封无垠,是观景胜地。
远远地就听见上面在唱《游园惊梦》,一节唱完,就听见韩归铮的叫好声:“该赏!唱得好!”
月知白的脚步一顿,朱景宁在他身后似嘲讽又似同情的道:“我看韩归铮现在很高兴,月大人还要去吗? ”
月知白没理他,自顾自的往上爬,等走到顶,就见着白头亭上都围着屏风,中间一盆火炭烧的正旺,韩归铮 正搂着一个穿着戏服的女子在揩油。
说来这白头亭还是韩归铮为云浮建的,亭子上挂着的对联还是月知白自己写的,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取自卓文君的《白头吟》,当时韩归铮还含情脉脉的道:“这个名字寓意好,等 冬天来看,雪花落在冰面上,一定更美......”
冬天到了,也下了雪,白头的却只有冒雪爬楼的月知白一个人。
韩归铮不经意间看见他,吓得一挑,推开怀中女子就道:“云浮!你听我讲,不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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