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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邢夫人,四公子。”梁内官满脸堆笑对着母子二人行了一礼,邢夫人亦笑脸相迎:“梁内官怎么亲自来了?可是陛下要召见成儿么?”“哟,夫人不愧侍奉陛下多年,居然连这都料到了!”
那梁内官微曲着腰,笑着应承:“本来吧,陛下是要召见四公子前去说话的,可巧,薛美人到御书房里给陛下送吃的。陛下就说啊,四公子和夫人那么久不见了,就让公子和夫人好生聚聚,今晚宴席时,再和公子多说说话就是了!今儿奴婢来,是奉陛下的命令给夫人和公子送些东西来。端上来”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宫女便鱼贯而入,一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交付给了他们身后的宫女。
韩珞成虽然心机不深,但也晓得这梁内官素来与端夫人裴氏站边,有此一语,必有深意。却见邢夫人并不恼于皇帝不召见他,任宫女们将东西盛到她面前一一过目,末了,只一笑道:“陛下事务繁多,梁内官要劝陛下加餐饭,常歇息。本宫这里有一些晨露和莲心,竹心,去取来。”
邢夫人笑容不减:“虽说不是珍贵之物,却也难取,内官午后把这两样东西混在一块煮了让陛下服下去,最是清肝明目的。”
那梁内官取了东西便告退了,韩珞成察看了送来的东西:一件马鞍,四盒脂粉,一对手镯,一把戟,这四样独立分开放。还有一套首饰和一套文具,皆是平常物件。
韩珞成打开最长的漆盒一看,是一把黑钢戟,全身唯一亮眼之处便是一块绿色的宝石,暗纹缠绕在戟身上却不显眼,一看便很有分量。
“母妃,此戟甚好!”韩珞成看向邢夫人,却发现自家母妃盯着送来的东西,脸色不妙。“母妃怎么了?”韩珞成顺着她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那些物件,并无问题。“没事。”邢夫人转身看门外,眸中的情绪匿于满园秋色中。
韩杉凌,这么多年了。邢夫人望向流香殿的方向,唯有沉默。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酉时初刻,祟雪亭。
“邢夫人,四公子,四公子良娣到”
韩珞成和萧兰君跟在邢夫人身后走到亭内,欢声笑语便停了下来。只见一位精神矍铄、银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最高处那描金凤圆床上,正是当今太皇太后。
身边坐的皇太后,并非当今陛下的生母,却因为与陛下已逝的生母感情甚佳,才有了今日的福分。皇后严氏,是当今衢北帝的亲姑姑,衢北皇室的长公主。
邢夫人等进来时,三人正坐在一处,有说有笑。殿下两溜下来,左边坐着两位亲王,大公子韩和他的良娣公孙氏,二公子韩翎和良娣裴氏,中间空了一席,再便是小公子韩瑜卿。
右边按位分坐着端夫人裴氏和薛美人,再便是皇后和端夫人所生的两位公主及其驸马。三人行了礼,各自落座。韩珞成一瞥最高处太皇太后身边的位子陛下还没来。
“哀家听闻,成儿回京的路上落马了,可有受伤?”太皇太后虽然年迈,但声音依旧很沉稳,她的微笑很慈祥,让韩珞成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回道:“让太祖母挂怀了。儿臣虽遇马盗,却有贵人相助,伤势不重,已经恢复了。”
她点了点头:“嗯,那就好。你刚入京时,哀家本想召你入宫,好让你与你母妃、与哀家早些见面,也是此事耽搁了。”
“珞成不孝,因伤不能早些拜见太祖母、皇祖母和母妃,如今自当罚酒三杯,给太祖母赔罪。”韩珞成说完,端起了酒杯。
却见太皇太后哈哈一笑说:“不必啦,你家良娣前两天就已经进过宫来,陪哀家念经了。你要赔罪呀,就跟你们家良娣好好过日子,争取明年给我这个老家伙添一个重孙子!”
太皇太后这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韩珞成看了一眼萧兰君,只见她向太皇太后行了一礼,韩珞成才反应过来,回答太皇太后道:“儿臣遵旨,定让太祖母明年享含饴弄孙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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