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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流香殿,寒风看叶桓微正靠在床头看书,便笑着说:“既然病着,就该好好歇着,至少也得装得像一些才是。”
叶桓微笑了笑说:“这流香殿里,虽有人监视着,却并不让你们放进来,我本就没什么可装的。况且不过是发烧罢了,吐也吐了,药又才喝过,正好撞上了不头疼的时候,合该看看书才是。”
寒风正欲说话时,却听见了门口传来了内官的声音:“陛下驾到!”
寒风和叶桓微闻言,两目相对,叶桓微便立刻把书放到了床头,麻溜躺下了。寒风也迅速给叶桓微掖好了被子,又在床边坐下。待韩珝偲进来时,寒风刚好起身,给韩珝偲行礼。
“陛下……”叶桓微微微抬起眼眸,一副很虚弱的样子——不过也是,她此时整张脸乃至嘴唇都是一派苍白,伸手时也有些颤抖,果真像极了一个虚弱无力、得了大病的人。
“别起来。”韩珝偲连忙走上前来坐下,把叶桓微摁住了,皱着眉说:“孤听说洪太医都来给你看过了,前些日子烧过一次也换了药,这怎么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呢?”
叶桓微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陛下不必担心,想来也许是臣福薄,用不了好药吧。”
韩珝偲拉住了她的手,嗔怪道:“瞎说!你都是四品女官了,哪里福薄?况且关于药用之事,本该就由洪太医一手料理,查明白你究竟该用什么药,而不是一味乱用才是。”
见叶桓微不说话,也不挣脱自己的手掌,韩珝偲又柔声道:“孤今早听你还烧着,正巧文卿便请求进宫,还带了自己府上的大夫——他说这位大夫就是最初给你疗伤的那位,想来用药上也能斟酌些。”
叶桓微闻言,慢慢睁开了眼:“有劳文祭酒,多谢陛下了。”
韩珝偲微笑着说:“既如此,孤还得去太后宫中应付选秀之事,就把文卿和那位大夫留在这里,你乖乖听话治病,可好?”
叶桓微见韩珝偲要起身,却反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韩珝偲见状,眼中的情绪先是一愣,继而透露出了讶异,便是欣喜。
叶桓微却也没微笑,只用一句话,便留住了韩珝偲的脚步:“陛下,你可以……留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吗?”
韩珝偲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答了:“好,好,孤就在床边看着。”说着,便朝身后的大夫一招手:“过来吧。”
那名太医上前来,给叶桓微诊过脉,便问:“大人可否,让小人看看伤口如何?”
叶桓微闻言,心下一动——韩珝偲还在床边看着,却终究是没拒绝:“好,寒风。”
“诺。”寒风会意,走上前来替叶桓微摊开了一边的中衣,拿开纱布再看——却见那本来不大的伤口已经溃烂,看着血肉模糊,甚是瘆人。再加上叶桓微本来就瘦,锁骨分明,更是不具什么美感,反倒显得狰狞了。
韩珝偲见状,眉头拧得便好似能出水一般:“怎会这般严重?”
大夫上前来看过以后,朝韩珝偲行了一礼:“陛下,小人以为,大人的伤口本来就不大,若是按时用药好好休息,定能恢复。即便没能好好休息,也不该溃烂。”
韩珝偲睥睨着他问:“那你的意思是?”
“陛下,小人可否看看大人平时用的药和药方?”“去,给他取来。”“诺。”
很快,寒风便取来了洪太医给叶桓微开的药方,以及研制的草药和药膏。那大夫又看又闻,最后先是皱了眉:“敢问大人用这药,已经用了多久了?”
寒风忙答道:“已经用了八九天,直至昨天大人还高烧不止,便没再用了。”
那大夫沉默了一会儿,微微张着嘴,似是难以置信一般,半晌才道:“这药里,混着雷公藤啊!”
“雷公藤?”韩珝偲问道。
大夫颔首道:“正是,这雷公藤也是好药,却有大毒,寻常大夫使用,都得看着量来。这药里雷公藤的量虽然不多,也不致死。但长期用这药,毒素累积,伤口溃烂不说,怕是人的心肝也会因此而伤啊!”
“什么?”寒风一脸不可置信:“可是这药……是奴婢亲眼看着洪太医所开,更是奴婢亲自到太医署去领的,怎么会……”
大夫一抹额间的汗,忙道:“现在大人的病情耽误不得,小人还是先替大人开一些消炎止痛的药,再做长远的打算吧。”
韩珝偲在刚才大夫说出那番话之后便黑了脸,此刻为着叶桓微身体着想,也不顾其他,只点了点头,示意大夫下去了。
等大夫离去之后,韩珝偲又坐回了床边,看着叶桓微,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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